然而阴险人类早已摸透它逃跑方式和路线,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给逮到。
未经审判就直接被定罪铁蛋被迫接受“面对面恐吓”刑罚,等蒋措回来时候,它整只鸟已经蔫,瘫在桌子上,犹如只死鸟。
临近圣诞节天傍晚,她下班回到家,发现抄好放在书桌上那沓纸上多好几个洞,像是被什凿穿。
大半都报废,粗粗数十来份。
宁思音懵逼地拿起那些破洞纸。
蒋措应该干不出这低级事;家里佣人很有规矩,未经允许从不进出书房,更别提乱动她东西;旺仔并不喜欢玩纸,它牙也咬不出这大洞。那就只有……
她转向窗边站架上正吹着晚风梳理毛发铁蛋。
真是无*不商啊,这才当上总裁多久,就把资本家把人当果汁榨那套融会贯通-
第二天精神不济,开会都想打瞌睡,哪还有力气抄协议。
宁思音在网上匿名找位代写,把自己抄好那份发过去,让对方模仿她笔迹,降低穿帮风险。
“代笔”下班之前就把第份试抄送过来,请她验收。还是个学生,十五六岁小姑娘,接活儿赚零花钱,看着单纯又真诚。
宁思音检查作业,笔迹模仿很到位,连她自己打眼瞧都差点信以为真。
内个吧……”
“准确来说,还没离。”蒋措慢条斯理地摘领带扔到床脚凳上,俯身贴近她,嗓音也压得低沉,像群蚂蚁在耳廓上噬咬。“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履行义务,是合法。”
听起来好像有道理……
宁思音没有多余脑细胞去挖掘他逻辑中bug,她整颗脑袋都在发热,像是锅水,在即将烧开边缘,慌不择路就想逃跑。
“……先去洗澡。”
铁蛋感受到她注视,大概误会她被自己美貌折服,骄傲地抖抖羽毛,爪子抓着站架往下倒,吊在空中荡秋千,边荡边骚包地歪头看她。
“……”
宁思音成功被这个逆子气到。
“还跟臭美?信不信把你尾巴毛给你拔。”
铁蛋“嘎”地声马上站起,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吃错什药,要对它下毒手,仓惶逃走:“头可断!尾巴不可断!”
很不错。她爽快付半酬劳,达成这笔交易。
不过虽然找好代笔,该做样子还是要做。宁思音空闲时间照旧待在书房,抄抄写写,做出种每天头悬梁锥刺股抄写万字假象。
她万万没想到,都要离婚,蒋措斤斤计较那面终于,bao露出来,要求她义务次数显著增加。
那天晚上状况不断重演,经常她抄着抄着,就被他从书桌前抱走。
白天抄离婚协议,晚上又要履行义务,冰火两重天,宁思音都怕时间长自己灵魂搞分裂。
刚从他和床中间溜出去,拖鞋都没穿,被他捉住手腕扯回来。
她跌倒在床上,被蒋措扣着下颌吻住,抗议也好、讨价还价也好,全被堵在口中。
大意!
她从未蒋措会来这招,意志力不够坚强,防守简直不堪击,在美色攻击下很快就弃城投降。
投降得虽然快,战后对待战俘折磨过程却格外长,宁思音力气被榨得干二净,用充分理由怀疑,蒋措就是想在离婚之前多做点捞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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