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陈赐给她发消息过来。
【爸带出来晨跑。】
她懂,这意思是她可以自由活动。
宋嘉茉光速起身,换好衣服,然后出发前往电视台。
这晚只睡三个小时,却和以前没睡够感觉不太样。
“反正你……”有点难为情似,她小声说,“你去衣柜里,给拿套睡衣来。”
他懒洋洋地笑声,捏下他耳垂。
“遵命,公主殿下。”
听着陈赐脚步声渐渐远,他打开她房门,再关上——
紧接着,她听到陈建元声音。
陈赐捏住她脚踝,往上揉揉。
她突然意识到什,裹着被子探身,果不其然,在地上看到那件已经惨不忍睹睡衣。
昨晚陈赐又是绑又是撕,睡衣已经卷成团,穿不。
她将那件可怜睡衣拾起,指控道:“你干好事。”
他照单全收:“再给你买两件。”
……
七点光直射进窗台。
宋嘉茉揉下眼睛,诧异地看向他:“你醒啦?怎醒这早?”
“没,”他说,“太兴奋,没睡着。”
“……”
天工作结束,陈赐来接她下班。
主驾驶车窗降下,露出张轮廓清隽脸来。
他示意她上车:“带你去新开餐厅
点细小呜咽声,淹没在城市即将苏醒响动之中,他本应该非常认真地在亲吻。
但她肩后手指却挪挪,陈赐柔软指腹划过她脸颊,落在她眼尾处,轻轻摩挲。
像在替她擦。
他怎会知道她在哭呢。她想。
好像受到安慰,心脏里冒着气泡酸涩感褪去,她眼泪渐渐止住。
进门,小宣便问她:“有什喜事啊,你脸色这好?”
宋嘉茉蹭下脸颊,忙说没事。
也没什大事,不过是被人从床头折腾到床尾,又从盥洗台折腾到浴缸,身上道道吻痕处处青紫——而已。
原来禁欲五六年男人是这样,她觉得昨晚挑衅自己,真是个勇士。
*
陈建元:“你拿什呢?”
宋嘉茉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扑通扑通地狂跳。
还好,陈赐声音很淡然。
“卫生间出水不流畅,她借浴室用。”
外面又传来些交谈声,不知道是在聊什,很快,她听到大门落锁声音。
她狐疑:“……你买会是什正经东西吗?”
“有道理,”他顿下,“你提醒。”
“……”
提醒你什!
莫名想到自己床头摆那个猫耳发箍,她连忙摇头,晃走这个念想。
她眨眼:“就这啊?这就睡不着?”
陈赐缓下,唇边漾起丝兴味笑。
“怎,你意思是以后还有更兴奋?”
“……”
“哪有这个意思,”她在被子里踹他,“你等量代换怎学——”
唇上却辗转进些别液体,她尝试着用舌尖卷滴,咸,涩,苦,又有点点甜。
好像也是眼泪,但不是她。
漫长吻结束后,谁都没有先睁眼,她埋首进他颈间,小声说:“想听你说话。”
“说什?”他绕着她发丝,吻吻她鼻尖,“说说有多爱你。”
就这样听着他说话,从小时候事说起,再到看她点点长大,她在他声音睡着,又慢慢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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