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听到她老师依然平静声音,语气仿佛还在循循善诱地教导她无关紧要“钓鱼知识”——
“你说,们是鱼,还是饵?”
作者有话要说:茅坑里爬出大蜥蜴,这个是真会发生……
不瞒小天使,作者还见过从马桶里爬出来蛇(不是非洲,就在国)
宁舒英努力让自己思路跟上宁馥话。
什垂钓?什鱼饵?
宁馥脚步却突然停住。
宁舒英险些撞在她身上,连忙刹住脚步。
再抬眼,狭窄土路上,不知何时从侧拐角里,冒出个男人。
她忍不住反问宁馥:“你,你是知道西努妈妈是艾滋感染者,所以才、所以才不让替她检查?”
“为什要问西努爸爸在哪里?”
“为什不让他送们回去?”
宁舒英叠声地问。
炎炎烈日下,后背却突然蹿升起股无名凉意。
***
宁舒英走路上,和宁馥错半个身位,路上若有所思。
她总觉得,宁馥言、行,个眼神或个表情,都有着她从来未及深思含义。
就好像……
在宁馥面前,自己是本完全敞开书,所有内容都览无余。
脸上笑容却在忽然之间凝固。
——离得近,她才看到床上,西努妈妈身上皮损。
她用最大努力,克制自己后退步冲动。
宁馥收起血样,带着宁舒英告辞。
离开前她漫不经心地问:“你父亲还在镇上没有回来?”
对方个子很高,但脸颊凹陷,颧骨凸出,眼白上布满密密麻麻红血丝。
不友好态度已经非常明显——
他手中拿着根球棍。
即使再“傻白甜”,宁舒英也知道眼前局面意味着什、又有多危险。
她心跳在瞬间飙升。
她也知道自己无法立刻得到答案。
不论是在这个世界,宁馥带她上手术时候,还是在更早之前经验,宁舒英知道宁馥“当老师”风格——
比起“言传”,她更喜欢“身教”。
距离小巷出口还有百十米。
宁馥脚步不紧不慢,只淡淡道:“垂钓人,有时也会怜惜猎物。鱼饵,有时候引来,也未必就是鱼。”
而宁馥于她,却是难以捉摸,暗藏玄机。
比无字天书还要难读。
“你知道什是钓鱼?”宁馥忽然道。
宁舒英不免愣。
这是哪跟哪?
男孩简短地“嗯”声。
门外阳光是如此刺眼。
他忽然道:“送你们回去吧。”
宁馥摇摇头,“不用,你弟弟妹妹也需要你照顾。”
她向西努露出个笑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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