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高管事这走,却也是去不回。
“岂有此理!”
约莫被晾个时辰,江尚书再也忍不住,茶杯“砰”声落在桌上,他怒道:“岂有儿子让老子等理。好心来看他,反倒给们个下马威。”
江念也觉得江倦有些过分,他皱皱眉,不过还是安抚江尚书:“父亲,别生气,说不定他是有什事耽搁。”
江尚书冷哼声,“看他是翅膀硬!”
高管事无奈道:“二公子多虑。”
江念只是笑笑,还是认定江倦是为离王所伤。
也许离王结局发生改变,可个人脾性,却是无法更改,离王他,本就是这样人啊。
,bao戾、阴鸷、喜怒无常。
上辈子,江念日夜煎熬、胆战心惊。
高管事又不动声色地端详他几眼,生得倒是眉清目秀,可与他们王妃比起来,简直就是欺负人。
天仙和美人,可不就是欺负“人”吗?
高管事缺德归缺德,面上却是不显,而江念听他话,犹豫片刻,又问:“……可是因为弟弟不懂事,触怒王爷?”
离王什脾性,江念又岂会不知,江尚书说江倦受伤,他第反应就是离王动手,更何况高管事对此事这般避讳。
上辈子,离王对他也是如此,他险些被这个男人杀死。
几经辗转,江尚书与江念来到别庄,投出拜帖。
高管事忙把人请入庒内,又亲自斟茶,这才客客气气地说:“小已经让人去请示王妃,江大人与二公子请稍等片刻。”
江尚书矜持地点头,端起茶杯也没再说什,倒是江念,他知晓高管事身份,见高管事还能在这儿待客,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离王没有出事。
高管事见江念在看自己,笑吟吟地问:“二公子可有吩咐?”
实际上,江倦很无辜,他真很无辜,晾着江尚书与江念,并不是他本意。
他天亮才重新睡过去,下人第次通报时,江倦都没听清对方说什,只迷迷糊糊道:“想睡觉。”
下人犹豫地望向薛放离,薛放离淡淡道:“让他们候着。”
这辈子,江倦日夜煎熬、胆战心惊。
江念端起茶杯,轻饮口茶水。
真可怜呢。
通报下人久久不来,高管事见江尚书已有几分不耐烦之意,便道:“江大人与二公子再坐坐,小去看看。”
江尚书晚些时候还有事,他催促道:“快些。”
江念顿,又愧疚地说:“弟弟自小在乡下养病,前些日子才被接回京城,许多事情他不懂,绝非有意触怒王爷。”
高管事:“?”
怎扯到他们王爷身上?
王妃伤,可真与王爷无关。
先不说王爷待王妃,本就格外放纵,这次王妃可是救王爷命,他们王爷再怎,bao戾,也不会恩将仇报。
江念先摇摇头,略思索,又向高管事打听:“这位大人,王妃怎会受伤?”
江念满目担忧,神色不似作伪,高管事见状只是笑笑,语焉不详道:“出些意外。”
他伺候王爷这多年,对察言观色颇有心得。这位二公子,面上好似诚恳关切,实际上,这担忧连分真也没有。
不过……
这位尚书府二公子,不是所谓京城第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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