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时候居然还睡着。
江倦:“……”
他真是反复跳在主角受脸上大反派,江倦悲伤地叹口气。
薛放离问他:“怎?”
江倦恍惚地说:“以后定要小心做人。”
江念心思重重道:“这样啊……”
楼阁内,江倦睫毛动,似乎有些转醒,他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十分敬业地营业起来,“嗯,没错,你说得对。”
高管事在旁差点笑出声,拥着江倦薛放离瞥来眼,他连忙忍下来,只是肩膀抖个不停。
要他说,糊弄人比直接出言冒犯、置之不理还更气人,偏偏他们王妃并没有意识到。
王妃可真是个妙人。
听他提及侯府,江尚书问道:“前几日侯爷说要进宫请陛下赐婚,赐下来吗?”
江念摇摇头,“他还没与说,应当还未入宫。”
“若非他那舅舅,你们俩早成,”江尚书冷哼声,“以前傲些便算,白先生首徒呢。你自小满腹书华,他瞧不上你,反倒是对江倦多有青睐。”
江念勉强笑,“白先生名满天下,举世敬仰,驸马又深得他真传,也许确实哪点不及弟弟。”
“怎可能,”江尚书并不赞同,“说起来,长公主不日返京,他那舅舅也该回来,让侯爷早点进宫定下来。”
脱身。
两人被请离,出别庄,江尚书只觉得连空气都格外清新,他面色不善道:“王爷倒是护着他。”
江念不愿承认,只喃喃道:“王爷应当只是时兴起。”
这个男人,最为薄情。
哪怕现下他对江倦宠着护着,可这份宠爱,又能撑上几日呢?
说到这里,江倦想起薛放离做人也蛮嚣张,他又对薛放离说:“王爷,你也是,不要再乱得罪人。”
少年觉才睡醒,眼神湿润透亮,声音也软得很。薛放离垂眼望他,本该轻嗤声,最终却只是微笑道:“好啊。”
高管事感慨不已。
江倦缓缓睁开眼,发现江尚书与江念居然不在,他茫然道:“人呢?”
薛放离:“你睡着后就走。”
江倦“哦”声,下秒,他想到什,身体又僵住。
他是不是三连得罪主角受?
江念点头,“好。”
迟疑片刻,江念忍不住问出直以来心中疑惑,“父亲,弟弟与侯爷婚约究竟从何而来?”
江尚书回答:“他外祖父与驸马定下来。”
江念吃惊道:“那不是位住在乡下老人吗?怎会与驸马相识?”
江尚书记得也不大清楚,“似乎说是救过驸马命,也没细问。”
不会有例外。
绝对不会。
江念深深地吸口气,他反复在心底告诫自己。
——离王绝非良配,但安平侯是。
江念突然很想去见安平侯,便对江尚书说:“父亲,想去趟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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