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写下最后字,将诗交予掌柜,掌柜倒也没看,只微笑道:“侯爷稍等片刻。”
顿下,掌柜问安平侯:“侯爷当真受过白先生指点?”
安平侯不语,掌柜权当他默认,笑着说:“们家先生,平生最为敬仰之人也是白先生,这茶盏啊,看来就要易主。”
说完,掌柜小心翼翼地捧着诗,快步离去,可没多久,他便神色古怪地回来。
“掌柜,你怎脸菜色?”
顿顿,小厮问江倦:“王妃,您可知晓白先生?”
“……知道。”
江倦记得,在小说里,这位白先生全名白雪朝,是位德高望重老先生。他入朝为官三十年,从政清廉,心为民,不止文人推崇他,百姓也极为敬仰他。
小厮道:“侯爷师承白先生,又岂会取不来茶盏?”
江倦眨眨眼睛,总觉得怪怪。
还挺尴尬。
他很认真地说:“侯爷,要是想要,可以向王爷讨要,你不用这样。”
安平侯仍是道:“本侯只是想补偿你。”
可是没什好补偿,江倦摇摇头,“觉得不用补偿。”
江倦再拒绝,安平侯性格再怎内敛,怒气也浮出几分,他问江倦:“你可是觉得本侯不及王爷,无法为你讨来这只茶盏?”
脸,安平侯看见截若隐若现脖颈,纤长、雪白,他心思动。
“本侯想补偿你。”安平侯脱口而出。
江倦侧头望来,“为什要补偿?”
他用种很疑惑眼神看向安平侯,清透目光之中,全无往日痴态,平淡而又不解。
江倦越是无动于衷,安平侯行为就越是显得可笑,不甘在心中凝聚,安平侯深吸口气,道:“本侯见你看许久黑釉瓷,你可是喜欢?”
“该不会茶盏才拿出去,就要送走,肉疼吧?”
掌柜摆摆手,只问安平侯:“侯爷,您当
白先生是白先生,安平侯是安平侯。他能不能取到茶盏,看是个人能力,与师承哪里又有什关系?
但明显只江倦人这想。听说安平侯要写诗,书肆不少人凑过来,小厮话音落,大家也都附和不已。
“是啊,侯爷可是师承白先生呢,这茶盏啊,侯爷简直手到擒来。”
“先不说白先生是何等才华,当年驸马不也是才藻艳逸吗?侯爷得此二人教导,定也斐然成章。”
“好。”
江倦:“啊?”
正说着话,掌柜已经为安平侯捧来笔墨纸砚,“侯爷,请。”
安平侯看江倦眼,开始提笔书写,不再言语,倒是他小厮,轻声对江倦说:“王妃才来京城不久,兴许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京中有二人,广受推崇。人是顾浦望顾小公子,幼而敏慧,另人就是们侯爷,他们被称为上京玉珏。”
小厮言谈骄傲,“侯爷舅舅——也就是驸马,是白先生亲传弟子。侯爷自小受驸马言谈身教影响,再加上又受到过白先生指点,也算是师承白先生。”
江倦警惕道:“不喜欢,就是看看。”
安平侯却自顾自道:“你若是喜欢,本侯为你取来。”
江倦:“不——”话音未落,安平侯已经开口:“掌柜,以诗换盏,本侯可否试?”
掌柜爽朗笑,“自然可以。”
江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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