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愧疚,他想要弥补,江倦却并不想要。
江倦当然变,他连壳子里都换个人呢,不过这件事情江倦当然不能说,他偷偷和薛放离抱怨:“王爷,他话好多。”
薛放离垂下眼,淡淡笑,“确实很
怕安平侯不信,江倦又补充句:“就算真要弥补什,为什要你来弥补,王爷才是夫君。”
离王,又是离王。
他离离王,就不得活吗?
安平侯血气上涌,江倦越是不在意,他就越是恼怒,安平侯沉声问道:“倘若本侯始终心怀愧疚,想要为你弥补二呢?”
江倦想也不想地说:“那你就愧疚着吧。”
“不是她,”薛放离似乎对江倦反应极为满意,他悠悠然地说,“侯爷啊。若本王没记错,侯爷姓宋,名照时。”
江倦:“???”
安平侯?
莲叶不是皇妃送他玩吗?
江倦震惊不已,连忙推开莲叶。
——”“王妃。”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江倦有点茫然,不知道安平侯对自己哪里来怨气,只好假装没听见,低头玩起莲叶,企图降低存在感。
他胡乱地卷起莲叶,结果手指突然掠过不平处,江倦再重新展开莲叶,这才发现上面划出个“照”字,江倦有点奇怪,“莲叶上怎还有字?”
薛放离扫眼,再抬起头时,容色颇是嘲弄地开口,“倒是巧。”
江倦问他:“什巧?”
安平侯以后会是皇帝,江倦点不想得罪他,可他总这样黏黏糊糊太讨厌,江倦实在忍不住,他对安平侯说:“愧疚是你,又不是,你愿意愧疚就愧疚吧。”
“反正……不想要你愧疚,更不想要你弥补。”
“你变。”
江倦每句话、每个字,都好似狠狠甩在安平侯脸上,他沉默很久,才又艰难地开口。
过去种种,原来江倦真迅速抽离。
他只是不想和安平侯沾上关系,怕再被主角受记上笔,可看在安平侯眼中,就是江倦迫不及待地与他撇清关系。
让他雨中空等便罢,现在先是佯装不知他名姓,又这样避之而不及,饶是安平侯再告诫自己保持分寸,理智也有些崩塌,他字字地质问江倦:“你心中若存有怨恨,大可直言。本侯也再与你说,本侯对你始终心存愧疚,也愿意弥补,你又为何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本侯?”
江倦:“?”
他疑惑地问:“什时候羞辱过你?”
安平侯说而再、再而三,江倦只觉得自己好冤,他想下,除却上次在书肆事,他真什也没干,江倦说:“如果你觉得羞辱你,可能是什误会,你说出来,也许能解释。不过——”每回碰见安平侯,他都在说什弥补,江倦觉得这样不行,他再次认真地对安平侯说:“对你没有怨恨,也不需要你来弥补什,真。”
薛放离淡淡地说:“有人名字里有这个字。”
江倦:“皇妃吗?”
他看小说从来不记名字,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莲叶是皇妃让人送来,江倦就下意识以为是皇妃名字里有这个“照”字,殊不知这句话说出来,安平侯脸色变得难看极。
江倦怎会不知他姓甚名甚?
婚书上写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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