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朝华这才如梦初醒,他拍掌,“本宫倒是忘,快,上节目,她们可全是本宫特地从红袖阁请来美娇娘呢。”
薛朝华声令下,没过多久,身着华服女子鱼贯而入,她们莲步轻移,姿态曼妙无比,歌喉如珠似玉。
安平侯饮下口酒,纷乱心绪才被压下几分,他随意地抬起头,结果就这眼望去,目光倏地顿住。
为首女子水袖抛,轻轻跃起,环佩叮当作响。
而那佩饰,安平侯再熟悉不过。
倘若他当真再没有丝眷恋,又为何要保留那枚玉佩?
是啊,玉佩还在他手中。
想到这里,安平侯心中又燃起隐秘希冀,江倦表现得再无情,与他界限划得再清,只要玉佩在他手上日,他们两人之间,就尚存瓜葛!
安平侯好似抓住最后根稻草,还要再说什,薛朝华不动声色地撞他下,过来打圆场,“照时,有什话晚点再说,先喝点酒吧。”
薛朝华用些力气,才把安平侯他扯过来,侍女连忙斟酒,薛朝华却在心里暗骂不已。
吵。”
顿下,他状似漫不经心道:“本王倒是头回听你喊夫君。”
江倦本来没反应过来,听他这样说,才回过神来,他连忙解释:“就是、就是……”
就是什,江倦有点词穷,他连忙低下头喝水。
薛放离望他几眼,低笑着说:“还不错。”
刻是喜鹊衔枝,象征着婚约缔结。
正是他与江倦信物!
它本该保留在江倦手中,却出现在领舞女子——个妓子身上!
不是说离王妃痴恋安平侯吗?
安平侯这劲头,反倒像是他缠着离王妃才是。
他这是——被坑!?
薛朝华心中无比恼火,可再怎样,他面上也得维持得体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薛朝华总觉得现在尴尬得很,他眉头狠狠皱,还是张公公提醒他句。
“殿下,节目,助兴节目。”
江倦:“啊?”
薛放离却未再说什,只是姿态矜贵地饮口酒。
安平侯把他们举动看在眼中,连他自己都觉得狼狈,可他想到过去,又觉得不甘心,他不甘心到极点。
江倦真对他没有丝眷恋。
他怎能对自己没有丝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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