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下。”
江倦个人还好,他俩吵吵嚷嚷地加入,小狸花终于害怕,它骨碌钻入箩筐,警惕地往外张望,这下谁也摸不着。
薛从筠摸摸鼻子,毫不犹豫地推锅,“都是蒋轻凉,身悍匪气息,把猫给吓跑。”
蒋轻凉翻他个白眼,“怎就给它吓跑?你是猫吗,你说是吓就是吓?还说它是被你蠢走呢。”
薛从筠扑过去掐他,“道歉,给本皇子道歉。”
说完,江倦对顾浦望说:“你好招猫喜欢啊。”
顾浦望:“还好吧。”
蒋轻凉:“……”
薛从筠:“……”
狗东西!
他们能怎办。
他们要是不答应,这只猫扒着顾浦望不松手,可就算顾浦望人份。
谁让顾浦望钓鱼沾身鱼味。
猫闻见味道就不走。
可这些不能告诉江倦,委实丢人,薛从筠改口道:“猫在箩筐里,们仨儿起给你弄来。”
险恶,就说好端端地你钓什鱼,原来打是这个主意。”
“做人不好吗?”
顾浦望也不理他,只是坐在地上,身旁有个放倒箩筐,他只手抓着箩筐,里面时不时探出只毛茸茸爪子。
江倦好奇地问:“怎?”
薛从筠摆摆手,“没什没什。”
他俩就这打闹起来,江倦看看,坐到顾浦望旁边,他什也没说,但顾浦望还是敏锐地问道:“怎不高兴?”
江倦回答:“把王爷惹生气。”
顾浦望:“怎回事?”
蒋轻凉与薛从筠同时在心底暗骂。
与此同时,他们俩也突然产生种危机感。
——倦哥怎好像与顾浦望挺合得来?他们两个人待块儿,甚至还有种奇怪默契。
江倦与顾浦望,他们可是咸鱼相惜,也当然具备咸鱼之间默契,可薛从筠与蒋轻凉并不知情,甚至度觉得自变成局外人,立马决定硬生生地挤进来。
“给也摸摸。”
江倦倒也没注意细节,他走过去,蹲下来,看着藏在箩筐里猫。
这是只小狸花,果真如薛从筠所说,长四只耳朵,大耳朵里藏对小耳朵。
江倦想摸摸它,又怕小狸花怕他,就没有上手,顾望浦见状,把小狸花抱出来。
归功于他身上鱼味,小狸花也没有惊慌,只是低头嗅顾浦望手,顾浦望对江倦说:“可以摸,它心情不错。”
江倦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上来,他太好奇那两对耳朵,立刻轻轻拨弄几下,心情都跟着好不少,江倦感慨道:“它好可爱。”
话是这样说,薛从筠却也垮起张脸。
这事儿还要从他被制裁说起。得以开溜以后,薛从筠匆忙跑去赛马场,不去不要紧,结果这去,他当场抓获蒋轻凉。
蒋轻凉与顾浦望两个人,五哥来不提醒他就算,现在蒋轻凉还偷摸来赛马场,实在是过分。
薛从筠差点跟他打架,最后两人好不容易达成致,不管谁赢赛马,就说是他们俩起弄过来。
结果——他们跑死跑活,可算弄来这只四耳猫,本打算去找顾浦望炫耀番,谁知道这猫见他,就直往顾浦望身上凑,他们伸手捞就往后躲,偷半天闲顾浦望缓缓露出个微笑:“算们起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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