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名字就叫“间”,起名随便,但是规模颇大,装修也格外豪奢。
马车停下来,掌柜就恭恭敬敬地迎上前来,把他们请入雅间。
说是雅间,也不尽然,这并不是个完全独立空间,面
江倦茫然地坐起来,“王爷,们怎走?”
薛放离回答:“父皇回宫。”
江倦“哦”声,他被喂几口水,终于清醒点,江倦拉开帘子,朝外张望。
“王爷,们这是去哪儿?”
“回王府。”
薛放离垂眼看他片刻,知道江倦觉多,便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王爷真是太懂他,江倦喃喃地说:“王爷,你对这好,以后你要是不在该怎办?”
薛放离笑得漫不经心,“若是真有这天,你自然要为本王守辈子寡。”
守辈子寡。
江倦怔。
蒋轻凉不确定地说:“好像说是你外祖父救过他命,之前就想见你,只是直没找着时机。”
江倦:“?”
驸马说他外祖父救过自己,怎连这位将军,他外祖父也救过啊?
他外祖父什情况啊,怎感觉什人都被他救过似。
江倦心里挺奇怪,决定回去向兰亭打听下,不过蒋轻凉都这样说,江倦再不情愿也知道自己跑不掉,他蔫蔫地说:“那好吧。”
,直到蒋轻凉喊他好几声。
“倦哥!倦哥!”
江倦抬起头,这才发现蒋轻凉来,他问蒋轻凉:“怎啦?”
蒋轻凉看看薛放离,拿出来张请帖,“爹请你们晚上来府上吃宴。”
其实应当骠骑大将军亲自前来,只是临要来访,他又被弘兴帝叫去,蒋轻凉又乐得跑腿,这才是他来送请帖。
江倦想下,问他:“可以不回王府吗?”
他回王府,肯定就不乐意再出门,唯办法只有不让他回去,江倦诚实地说:“……不然肯定要赖在床上。”
薛放离看他眼,回不回王府,薛放离都无所谓,江倦既然不想回去,薛放离就道:“找个地方坐坐?”
江倦没什意见,“好啊。”
薛放离颔首,淡声吩咐几句,马车改道,没过多久,他们来到间酒楼。
本来他也是这打算。
把王爷熬死,再为他守辈子寡,再快乐地咸鱼躺平。
可是——王爷真去世,就没有会再把他抱来抱去,也没有人会陪他睡觉。
江倦突然不觉得快乐。
不高兴地睡觉,再醒过来,江倦已经在马车上。
有薛放离在,蒋轻凉也不想多待,请帖送到江倦手上,他便也就走。
怎白天营完业,晚上也还要营业呢?
好不想营业。
江倦叹口气,往薛放离怀里倒,生无可恋地做好决定。
他得狠狠地再睡上觉。
作为条咸鱼,江倦出门趟就得躺平好几天,还没回离王府就又有新业务,营业也太频繁,江倦不太想去,他幽幽地说:“王爷,蒋将军请你吃宴呢。”
江倦故意划掉自己,想做漏网之鱼,薛放离瞥他眼,自然听出江倦抗拒,“不想去?”
江倦点点头,“好累。”
蒋轻凉听,忙劝说道:“倦哥,你不能不去啊,爹就是想见你。”
江倦不已,“啊?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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