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又是拍,说书人痛心疾首道:“还不是她那疯儿子——”“闭嘴。”
说书人讲得正兴起,楼上忽而传来道声音,好似是个少年,酒楼片嘈杂,他声音也有些模糊不清。
说书人抬头望去,却被屏风挡住视线,他倒也没有多想,毕竟来此酒楼多是达官贵人,说书人好笑地问他:“这位公子,小人这是怎,您就要让小人闭嘴?”
江倦犹豫道:“这个故事不喜欢,你换个讲。”
薛放离才与侍卫吩咐完什,见状若有所思地望向江倦。
这个开场,让江倦愣,只觉得熟悉。
“被皇帝看上,那能怎办呢?美人只得改名换姓入宫,还为皇帝诞下子,更倒霉事情来。”
说书人叹口气,“她生个疯子!”
“有多疯呢?她这儿子,什也不吃,只食这美人儿血肉,他还养群凶兽,平日最爱把人丢进去看个活生生人被分食、被撕碎,撕得越碎,他便越是开心,这还没完,他若是真发起疯来,那更是片血腥,说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恶鬼都不为过!”
酒楼惊呼声片,说书人停顿片刻,接口道:“再说回那美人。她被掳走之前,已为人妇,但凡有点血性,哪个男人又忍得下这口气?”
向栏杆,往下望,就能看见坐在楼说书先生。
江倦只是多看眼,薛放离就给掌柜个眼神,屏风立刻被搬来,江倦无法再到处观察,外面是更无法再窥视分毫。
“王爷,这还怎听说书啊?”
江倦向他抱怨,薛放离只是给自己斟杯酒,头也不抬地问:“你用眼睛听?”
江倦:“……”
说书人愣,哭笑不得道:“公子,您不喜欢,可有是人喜欢啊。”
江倦还是很不讲理地说:“有人喜欢是有人喜欢,但不喜欢,你快些换个故事,若是再不换,那就……”
起初江倦只觉得这个故事耳熟,他还当是巧合——美人已为人妇却被皇帝看中,改名换姓入宫,只是说书人越往后讲,许多细节也越是吻合,很明显已经不止是桩巧合。
故事里美人,应当指是虞美人,至于疯子,更
“美人相公就没忍,”说书人摇摇头,“他托人给美人传信,要带她走。”
“入宫本就非美人所愿,她也日日思念着这位相公,知晓她这相公还挂念着自己,美人自然喜上眉梢,也欣然答允,只是好巧不巧地,她那疯儿子也看见这封书信。”
“美人求他为自己保密,她那疯儿子也答应,可真到那日……”
说书人长叹声,“她从白天等到黑夜,与她递送书信,说要带她走相公都没有出现。”
“你们猜是怎回事?”
可恶,好有道理。
江倦被问住,他只好闭上嘴,见薛放离在喝酒,江倦也低头看看,他不敢再喝酒,于是给自己倒茶,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不知道过多久,“砰”声,醒木拍,楼下说书人开始。
“今儿个咱们不讲女中豪杰花木兰,换位美人讲。”
说书人道:“说是在前朝,有个美人生得那叫个美。有多美呢?她啊,已为人妇、已有所出,结果就是去庙里上个香,却被皇帝给看上,还被带入宫里,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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