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想下,对顾浦望说:“顾公子,你袖袋内,放有枚拇指大小玉葫芦是吗?”
“葫芦上刻有你字与出生年月日,若是奴婢
“那……”
蒋轻凉犹豫下,兰亭好似又想起什,困惑道:“怎会是二公子呢。先生把顾公子救下没多久,衙门就来人,说要送顾公子进京,先生不放心,还特意看令牌——按理说,顾公子应该直接回京,难道是中途又出什事吗?”
“没有。”
心中浮出个猜想,过许久,顾浦望才摇头道:“返京途中,路顺风。”
白先生救下顾浦望,又把他交给官府,可最后自己醒来,却是置身于座荒庙,见到只有江念,并被告知是他救自己。
顿下,她犹豫地问道:“念哥可是二公子?”
直没有出声顾浦望点头,“是他。”
兰亭轻轻“啊”声,“不是啊,就是先生与人在钓鱼,发现这人行迹鬼祟,说是孩子生病却又不见丝焦急,没几句就露馅。”
“你们先生……”
蒋轻凉听完,本要杠几句,可他话还没说话,就想起来什。
“顾浦望是被挟持过,但不是什村民相救,是念哥……”
顾浦望尚在怔忪之际,蒋轻凉替他开口。
这件事情,当年在京城闹得轰轰烈烈。
顾浦望才赋优异,本就年少出名,又是丞相之子,结果却在天子脚下让人掳走,弘兴帝知晓以后都怒不可遏,遣不少人配合顾相去找顾浦望。
将近半旬搜寻,无论是顾浦望还是歹徒,都遍寻无果,他衣冠冢都被立好,顾浦望却又自行回来。
究竟发生什,那场高烧让顾浦望记忆模糊,只得在时隔多年以后自行推测,可无论他怎推测,江念都绝非是无辜。
这些年来,顾浦望并不是不知道江念是个很有野心人,也远没有他所表现出来那无害,但因为这份恩情,顾浦望从来不说,也度告诉自己他再怎样,心总归是善良。
可现在——“……是念哥假冒救命恩人?”
顾浦望想到,蒋轻凉也反应过来,他动动嘴唇,内心挣扎不已,“怎可能啊?念哥他怎会做这种事情啊?”
薛从筠也不可置信,他问兰亭:“你可别是在胡说啊。你有没有什证据?”
在这件事情上,顾浦望当然没必要说谎,至于这丫鬟——她口中先生,不就是倦哥外祖父吗?
太庙发生什,这几日到处都在说,倦哥外祖父,可是白雪朝白先生啊!
这个真不能杠。
蒋轻凉立刻闭嘴,扭头看顾浦望,“顾浦望,这什情况啊?”
薛从筠也是头雾水,不过他颇是肯定地说:“白先生肯定是不会骗人。”
他与彼时还不是尚书府二公子、而是侍郎府二公子江念同返京。
京中广为流传说法是,这位二公子外出探亲,在返京途中恰巧碰见逃窜歹徒与奄奄息顾浦望,便出手相救。
后来蒋轻凉与顾浦望混熟,也向他打听过这件事情,顾浦望没有否认,说是江念救他。
蒋轻凉不确定道:“你是不是记错啊?还是说……念哥求你们先生帮忙?”
兰亭又端详几眼顾浦望,笃定道:“没有记错,就是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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