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他哄他外祖父今日来陪自己。
兰亭乐不可支道:“先生说呀,今儿个特意起个大早,想多陪陪公子呢。”
江倦:“……”
他昨晚就不该和王爷鬼混!
都是王爷错!
“公子,你该起床。”
江倦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该用午膳吗?”
兰亭摇头,“不是呀,现在才卯时。”
卯时,也就是五六点,江倦听,又躺回床上,“这早,你叫起来做什?用午膳再叫。”
江倦几乎倒头就睡,兰亭看得好笑,只好再摇摇他,“你忘吗?先生来。”
薛放离轻嗤声,“自己舒服时候,怎没想起来家教严?”
江倦:“……”
薛放离又道:“又是谁直在唤夫君,求本王——”江倦下子捂住他嘴,“不许说。”
停顿小会儿,江倦又郁闷道:“就你长张嘴会说话是吧。”
他把扯来薄被,把自己裹起来,开始装死,薛放离瞥他眼,连人带被,起抱入怀中,江倦努力挣扎,不给他抱,结果非但没有挣扎成功,反而又被按在软垫上亲起来。
指尖泛白,睫毛上也挂着泪,直到切结束。
薛放离把他揽入怀中,江倦却推拒不已,“好脏,不许抱,你先洗手。”
薛放离轻笑道:“你连自己也嫌弃?”
江倦气闷地说:“那里……就是不行。”
他真很后悔,就不该时为挨亲,而被冲昏头脑。说是教他新东西,结果江倦还被迫重温上堂课,整张软榻都恨不得湿掉。
“先生说昨日你让他好好休息,今日来陪你玩。”
兰亭捂嘴笑道:“先生现在已经过来。公子,快些起床,去陪陪先生。”
江倦:“……”
江倦:“…………”
难怪他总觉得他忘什。
这宿,闹到很晚。
江倦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什事情,可他被亲得几乎缺氧,更无法思考,只是瞬间迟疑,下刻,江倦就又晕晕乎乎。
第二日大清早,兰亭就拍醒江倦。
“公子,醒醒,公子,你快醒醒。”
昨晚他本来就被闹好久,感觉才刚睡着,就被兰亭唤醒,江倦捂住眼睛,“怎?”
——他哭。
江倦不肯让他抱,薛放离还是净手,这才得以把人拉进怀里,薛放离下颌抵住江倦肩,他悠悠然道:“早日恢复好,本王还等着你尽到太子妃责任。”
江倦躲在他怀里,知道他意有所指,没有到最后步,都已经把江倦弄得哭好久,江倦心有余悸道:“不行……”
“就算恢复好,心疾也还是会复发。而且……王爷,你不是说上场婚事太仓促,要和重新成次亲吗?那上回成婚就不算数。”
江倦义正辞严地拒绝婚前行为,能拖天是天,“家教好严,没有成婚,不可以做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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