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江倦不知道薛放离是怎想。
江倦说不跟他过,甚至走出去,薛放离都没拦下他。
江倦怕他生气。
可江倦又觉得,他凭什生气。
明明江倦挨得骗比较多。
江倦瞅他眼,薛从筠咬着唇,狠狠挤着眉头,满面扭曲,江倦只好说:“你笑吧。”
薛从筠不忍,他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薛从筠说,他五哥精明世,大抵也就栽这次,可他五哥又是怎回事啊,还装咳血来骗人。
薛从筠越想越觉得好笑,又是阵爆笑。
江倦郁闷地说:“你怎还笑,”薛从筠揩去眼角泪水,“太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薛从筠点也不遗憾还好他们俩不在,不然光为谁背倦哥,他们仨都得打上架。
薛从筠又开始傻笑起来,“嘿嘿,倦哥,嘿嘿。”
江倦:“……”
“你冷静点,”江倦诚实地说,“们才吵完架,他都不跟过,谁知道还要不要再拜堂。”
薛从筠瞪大眼睛,“啊?你们怎?”
起打打闹闹,还挺有意思,但是现在无论是蒋轻凉还是顾浦望,都有自己事情要做,再想聚齐,就没那容易。
江倦忍不住叹口气。
不过江倦记得,在原文中,蒋轻凉日后可是声名赫赫蒋小将军,他在战场上如鱼得水,威震四方。
至于顾浦望,他本身就是才子,才华横溢,为人又胆大心细,立功无数,后面会官拜丞相,俨然是文官之首。
唯独薛从筠,没什大志向,只想做个闲散王爷,日日游手好闲,现在也算是实现梦想。
见江倦不说话,薛从筠犹豫下,试探着问江倦:“倦哥,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那几天,五哥做些什?”
江倦知道点,“他让人去砸寺庙,还让人绑许多僧人。”
薛从筠说:“不止。”
“京中有座塔叫镜花塔,”薛从筠说,“三十六层高,相传
顿下,薛从筠问江倦:“所以说……倦哥,以前你心疾复发,都是装出来?”
这也没什好瞒,江倦点点头,“嗯,都是装出来。”
薛从筠对他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道:“你这装,有模有样。”
那当然,江倦可是资深心脏病患者,区区装个发病而已,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跟薛从筠说,江倦抿抿唇。
薛从筠又自顾自地笑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倦哥,你想开点嘛,反正你骗五哥,五哥也骗你,你们不是扯平吗?”
江倦想下,还是把始末给薛从筠说遍。
“反正,骗他,他也骗。”
听完,薛从筠陷入沉默。
薛从筠:“……”
薛从筠:“…………”
这样想,江倦又好受点。
大家忙归忙,但都过得挺好,也都在自己喜欢领域取得非凡成就,或是过上自己喜欢生活。
江倦语气遗憾,薛从筠却误会,他也说:“是挺可惜。五哥打算再跟你重新拜次堂,他们却赶不回来。”
江倦愣,“你怎知道?”
薛从筠得意道:“当然知道。倦哥你又没有兄弟——哦有,也相当于没有,反正到时候要背你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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