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江倦消气,终于要回宫。
临走之前,他先去看望下白雪朝,然后又特意去找华神医道歉。
彼时,华神医正在钓鱼,见江倦来,他连忙放下鱼竿,要给江倦行礼,被江倦拦住,“不用。”
华神医也没有推辞,他顺势站起身,看江倦眼,然地问道:“要回宫?”
江倦点点头,别别扭扭地说:“他在等。”
“只是抱你去沐浴,你在乱想什?”
薛放离低头去吻江倦睫毛,江倦是真被欺负狠,也被过度疼爱,脸庞上还氤氲着水汽,颜色更是艳得惊心动魄,蔫得像是片被揉皱海棠花瓣。
“你说,只是沐浴,不能做别事情。”
江倦郑重地强调遍,可他声音却还带着哭腔,没有点震慑力。
至于是不是真只是抱他去清理,有没有做别事情,谁知道呢,反正接下来好几个晚上,新后执意留在离王妃府上,就是不肯回皇宫。
他本就怕疼得很,何况也是真疼,江倦几乎要崩溃,他哭到眼角和唇色都红得惊人,就连攥住薄被手指,指尖也红得厉害。
最后,江倦含着泪,哽咽着对薛放离说:“你就是想疼死。”
本来说不跟薛放离过,只是江倦在先发制人,后来被折腾狠,江倦真不太想跟薛放离过。
待切结束,薛放离再把江倦抱起来,江倦都形成条件反射,他吓得睫毛颤,浑身都写满抗拒,“你走开。”
薛放离垂下眼,“怕什?”
”
心跳漏掉拍,江倦又有点后悔,可在这同时,他腰被人紧紧掐住,薛放离低下头,问他:“想做什就做什?”
都这样还要问遍,江倦不乐意回答,就呛他:“你话这多,是不是不行?”
这种时候还敢拱火,薛放离似笑非笑地觑向江倦,嗓音喑哑,“究竟行不行,待会儿你就知道。”
下刻,江倦被重新按倒软榻上,薛放离也再次向他吻来。
“早日回去也好,”华神医点点头,“日后可不能再装病,不吉利。”
既然他主动提起这回事,江倦便不好意思地说:“那日事情,真很对不起。”
“当时
新帝呢,只好独自人睡好几日。
这可苦汪总管,每日都要过来好几趟,再顺便打探番。
新后消气吗?
新后肯回宫吗?
新帝还要独守空房吗?
他居然还有脸问,江倦抿抿唇,侧过头来,不太想搭理他,薛放离笑下,语气几近揶揄地问道:“是怕又抱着你——”“不许说。”
江倦慌忙捂住他唇,几乎恼羞成怒。
薛放离低低地笑,他墨发披散,唇色鲜红,在这浓墨重彩颜色之下,肤色就显得极度苍白,可他眉眼之间,却再没有丝毫病气,只有无尽愉悦与餍足。
他倒是餍足,江倦却蔫。
毕竟营业过度。
恍惚中,衣带被拉开,衣衫更是散落地。
……
这日,薛放离身体力行地证明他究竟行不行。
江倦也是才知道,往日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欺负得很惨,可比起今日来,只是不过如此地步,薛放离真欺负起人来,江倦只能趴在他怀里,呜咽着咬住他肩。
这日,江倦也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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