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倦再次向他道谢,这才离开王府。
府外,辇车已经等候多时,汪总管在外东张西望,见到江倦走出来,眼前亮,慌忙过来扶他。
江倦摇摇头,表示不用,自己踩上去
江倦怔,反应过来,他说谢大人就是谢白鹿。
江倦:“只是……只是碰巧?”
华神医摆摆手,“皇后不必谦虚。您心系天下,深明大义,是大兴之福气!”
江倦:“……”
这该怎解释啊?
江倦见华神医是真不太在意,这才放下心来,他向华神医道别:“那……走?”
华神医点头,结果江倦没走几步,华神医想起什,又把他叫住。
“稍等。”
江倦回过头来,华神医微笑道:“本来草民是不想来京城,毕竟太远,何况这又是夏季,雨下得多,也忙得很。”
江倦不知道他说这个做什,愣下,他问华神医:“那你怎会来京城?”
太心急,所以忘让人先传报声,就直接踹开门,闯进去。”
给自己道完歉,江倦也没忘薛放离,他向华神医解释道:“他——陛下也是。每回只要碰见不想做事情,就会装作心疾发作,但是不想做事情太多,发作得就有点频繁……”
江倦越说越小声,“他直都很担心,所以听说你来,就也立刻赶过来,然后对你……不太礼貌。”
何止是不太礼貌。
薛放离都直接上手。
这根本没法解释啊?
江倦人都傻。
华神医继续道:“所以白兄说是皇后需要草民,草民便立刻赶来京城,希望尽自己微薄之力报答皇后。”
江倦眨眨眼睛,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过好半天,他才说:“麻烦你白跑趟。”
华神医道:“不麻烦,人没事就好。”
“因为您。”
华神医对江倦拱手道:“每逢夏日,南方必定多雨,运气好时候,只有那零星几座村庄被冲垮,运气不好时候,别说是村庄,良田都得淹没大片,是以每每到夏日,草民便会四处游走,为村民治病。”
“今年南方雨较之往年,其实还多不少,若非是皇后,南方可能许多地方都会受灾,草民也绝对抽不开身来京城,此刻正在四处奔波。”
江倦没听懂,他疑惑地问:“啊?南方没有受灾,跟什有什关系?”
华神医赞许道:“皇后当真是慧眼识人,在御马场发现谢大人,又再举荐他,这才有谢大人南下治水。”
江倦低下头,很是心虚,毕竟华神医是白雪朝好友,还特意赶赴京城,结果他们却闹这出,真很不好看。
“皇后放宽心,不必自责。”
听完江倦话,华神医笑笑,神色和蔼道:“其实也怪草民。起初还不知晓陛下身份,只觉得他不好相与,不想沾上麻烦,便说自己医术不精,若是非要草民来看,只能早日准备副棺材,陛下听完这番话,当即勃然大怒。”
说到这里,华神医摇摇头,又安慰江倦道:“况且,陛下也与草民赔过不是。”
他心满意足地慨叹道:“陛下不仅赏草民不少名贵药材,还送草民不少好东西,够草民倒腾阵子,草民巴不得他再拎次呢,皇后不必再挂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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