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在你宿舍楼下等晚上,你晾宿,还换个地方折腾?”
他之前电话里并没逗她,他是真在楼下,只不过停在拐角,她没看到。打电话她又不接,这个点在楼下大喊大叫又太low。无可奈何,他决定用最老土办法,苦肉计。
然而他忘记这是个极会作死祖宗。
“……”顾娆张张唇。
深邃眸如星,挺拔鼻梁如削。沈良州眸色沉郁,淡淡,看不出太多情绪,但细看处格外汹涌。
“不劳费心。”
顾娆又急又快地挂掉电话,不由得暗骂句“神经病”。他最后半带笑意话,听得人心尖直颤。
到底有点心虚。
顾娆合上琴盖,拎起外套向楼下走。离夜尽天明还有很长段时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她刚刚下楼,瞥见外面停辆车,个颀长人影长身而立,靠在车门外。
昨晚不是让你做个人吗?”顾娆促狭地笑声,声音里勾着点愉悦,“让求饶是有报应。”
“很好。”沈良州眯眯眼,将这两个字咬得挺重。
“别这样宝贝,气大伤肝。”顾娆放柔声音酥软入骨,仿佛就靠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对面传来声笑,被她气得。
“看来你也很不解。”沈良州眼是阴郁得,唇是紧抿,刻意压低嗓音性感至极,“喜欢迎难而上,娆娆。”
顾娆觉得跟他继续待在起,是个很不明智决定。直觉就在这里很危险。
“刚刚怎跟你说来着?”沈良州半笑不笑地睨她眼,“就想看看,你要怎求。”
“你想做什?”顾娆警惕地后退步。
“你不是不让睡觉吗?”沈良州嗤笑声,抬腿向她迈过去,“不给个说法?”
顾娆被眼前情景炸得不轻。
她跟沈良州四目相对,视线诡异得交织很久,她半天回不过神。
“行啊,娆娆,你是真能耐啊。”沈良州靠在车门外,笑得有点凉。
顾娆完全接受不眼前景象,她好半天才磨出来句,“你怎在这?”
他这得是什速度,才能在这短时间里赶过来。
他将这几个字在唇舌间把玩圈儿,轻淡地吐出。直勾得人遐想连篇。
顾娆不清楚他是未曾察觉这话里情-色意味,还是原本就能面不改色地语出惊人,但有点很明白,话题走向有点危险。
“不好意思,点都不想解。”
这次沈良州却是不依不饶,笑得有些让人骨肉皆寒。
“看你就是欠收拾。你等着,”沈良州声音温和,半是玩笑半是感谢,“今天就要看看,你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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