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手指捏着球杆,她微微弯身时,曲线玲珑有致,腿长腰软,身上香气或轻或浓氤氲,扰人心神。
似乎套个麻袋在她身上,也能缠绵到骨子里。
房间内温度在急剧增高。
其实碍着沈良州在,没人真敢肆无忌惮地将视线落过来。再漂亮也有主,直白视线都是冒犯,这不是找抽吗?
不过他个人乐趣,被人觊觎——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这感觉实在不怎好。
“啪”地声,短发女人将球杆撂下,冷着张脸坐到侧。
顾娆有意让人不痛快。
短发女人多看眼,她就敢玩得更过火点。左右是自己男朋友,既然别人不介意看,她也不介意秀给她看。
人都快给顾娆磨得没脾气。
不过等到顾娆自己尝试时候,还没几分钟功夫,她就被沈良州牵起,带到身侧。
太他妈诡异,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另桌索然无味。
即便不是刻意,那个短发女人也无法忽视旁边“贴身”教导。段位真不高,毕竟她脸色称不上好看。
顾娆莫名其妙地想笑,又不是她男朋友,这副被绿样表情做给谁看呢。
顾娆垂眼笑笑,她“唔”声,手腕微微转,指尖在他手心挠下。
沈良州其实知道顾娆在想什,不过难得见到她吃醋,而且这折腾,她把今晚不痛快也忘得七七八八。
他自然却之不恭。
娴熟东西往往激不起什兴趣,不过教过程让人无法回绝。
沈良州晃眼桌上摆法,揽顾娆把,“平时喜欢玩斯诺克,教你斯诺克玩法?”
“都好。”顾娆偏过头,无可无不可。
“生气
沈良州扣着她腰身把她拢到边,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捏下,眸色淡淡,却格外汹涌。
“觉得这很不适合你。”他嗓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到。
“什?”顾娆稍怔。
旋即她反应过来他意思,轻笑声不作语。
不知何时,有意无意,房间里人将注意力往球桌上放。
很轻,也很痒。
从腰侧贴紧掌心灼热温度贴着轻薄布料传来,沈良州横在她腰间手收紧,压在她耳侧,“娆娆。”
“专注点儿,”顾娆不为所动,不温不凉地提句醒,手肘自然弯曲,虎口贴杆,手指虚握小指包绕,“这样对吗?”
沈良州无可奈何地笑笑,继续教她。
短发女人在球桌上血虐其他人快意半分也没,阴冷视线都快把顾娆活吞生刮。
顾娆素日里钟爱长裙,年四季各式各样长裙,穿不厌。以明艳红居多,大约人也衬衣,她从没穿得艳俗过,向来是优雅又慵懒。今天不大样,V领衬衫,细身低腰长裤,链条短靴,多帅气干练穿着,不过她穿出来味儿大相径庭。
工作人员受到示意,清理好旁边桌,将球杆递过来。沈良州对她向来有耐性,将规则细致地介绍遍,然后示范给她看。
“你握杆姿势不对。”沈良州微微俯身,握着她手背,将她虎口贴杆,纠正她,“别这用力,放松点。”
沉缓声音温和又缠绵。
他向来冷肃寡淡,熟识人也都习惯他冷情冷性模样,乍然见到这幕,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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