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比
大吧，‘老’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提前考虑。”顾娆莞尔，“好歹还年轻漂亮过，你这个问题以后会考虑。”
又是会心
击。
大约是被气过头
，短发女人反倒冷静下来，讽刺道，“像你这种人，见多。你觉得你能和他长久吗？他现在喜欢你有什
用，你觉得他会娶你吗？”
“为什
“不过，既然你这好奇，你想知道他为什喜欢吗？”顾娆懒懒幽幽地抬抬视线。
“难道你想告诉，是你床上伺候
好？”她冷笑着想要呛回去。
“知道什叫家教吗？”顾娆抬抬视线，从镜子中冷淡地睨她眼，“说话这脏，你这教养还挺对不起你身份。”
尽管知道不该被顾娆牵着鼻子走，也深觉这问题讽刺，可顾娆这本正经，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短发女人鬼使神差地问句，“为什？”
这人自然是等着她。
不过顾娆没料到她片刻都按捺不住。
顾娆是真没把这人当回事儿，出气刚刚已经出完，痛快也痛快过，这下连眼风都没给她。
短发女人见她也不搭理自己，“不知廉耻。”
“说吗？”顾娆径直走到盥洗盆前，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约莫是不小心蹭到，唇角洇开抹模糊红。
？”顾娆微微仰头，潋滟眸子从下向上扫过去，明知故问。
生气倒不至于，毕竟顾娆还没做什，其实她也没打算做什。
她就站在那儿，穿得并不过火，没挑逗也没撩拨，意态慵懒又漫不经心，但举动都勾着所有人视线。
“那就不学。”纤细手指从他衬衫上扫过去，顾娆压低声音笑笑，“或者你回家教？”
他拿她是半分办法都没有。
顾娆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上下扫她眼，薄唇翘翘，“很明显，比你有女人味啊。”
大约是觉得杀伤力不够，顾娆纤丽眸子微微眯起，又仔仔细细打量遍，然后补句，“从各个方面。”
这对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明晃晃羞辱。放在其他人身上，她准儿就将这话原样奉还。偏偏在长相身材上，顾娆还真没得挑。
侮辱长相和身材之仇，不共戴天。
“你是觉得自己不会老吗？没听说过色衰爱弛吗？”
“这里还有别人吗？”短发女人冷笑。
“跟自己男朋友点乐趣，没碍着你什事吧？”顾娆闻言也没恼，不软不硬地笑着回句，“小姐大可以让你男朋友发乎情止乎礼，不过多管闲事挺招人嫌。”
“你挺厉害啊。”大概是没想出用什词汇来形容顾娆刚刚举动，她好半天磨出来几个字。
“不厉害啊，”顾娆弯唇轻笑声，拢拢长发，腕上手镯往下滑，“不过不厉害又有什关系，反正他有耐心教嘛。”
短发女人被噎下。
底下赛车场渐渐热起来，引擎轰鸣声想起，轮胎和地面摩擦声刺破耳膜，挥旗女郎将指示旗挥下，两辆赛车像离弦箭冲出去。
房间内注意力终于转移。
“去下洗手间。”
顾娆刚从房间里出来不久，那人就跟过来。
短发女人点只味道清冷薄荷烟，烟圈在精致妆容前晕开，冰冷视线落在顾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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