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答道,然后示意
伯劳在回来后总会做梦,不过梦是那战场上切,数不清妖魔蜂拥而至,撕扯着他身上铁甲,无论他多强大都无法挣脱,直到天火降临,只白皙手把自己从黑暗里拖出来。
“听起来还不错。”
红隼说着点点头,就像懂什样,在另边知更鸟也跟着笑起来,可他笑没两声便痛苦咳嗽几下,加拉哈德失控那剑贯穿他胸口,留下很多后遗症。
“看到诸位活蹦乱跳还真是开心啊。”
欢愉时刻病房被人推开,两个人前后走进来,简直就是完美反差,个人满脸笑容,另个则冷冰冰。
伯劳自己则因原罪甲胄侵蚀昏迷过去,当自己第次醒来时正躺在永动之泵实验室里,神经侵蚀程度还算乐观,尼古拉没有直接把伯劳丢进熔炉里焚化,再次醒来时他便在这里,和两个熟人当病友。
“蓝翡翠怎样?”
想想,伯劳发问道,另旁知更鸟回答着他。
“还好,只是身上有多处烧伤,正在静养。”
知更鸟合上书籍,对他说道。
要入冬,泛黄秋叶无力坠下,干枯树枝扭曲伸展,如同荆棘密林,温暖阳光洒下,被锋利枝条切割成破碎模样落在洁白被子上。
伯劳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头顶天花板,华丽绘画布满整个视野,看久居然有些累眼。
“啊……真是难得休息啊。”
相邻病床传来熟悉感叹声,伯劳微微歪过头,红隼翻个身,找个舒服姿势继续休息,嘴里随意嘀咕着,就像梦呓样。
被子声音在另边又响起,伯劳将头再次转过去,只见知更鸟捧着本神学书籍,静静读着。
夜枭手中拎着果篮,而玄凤则在三人目光中从衣服下拿出大瓶烈酒,冲他们挤挤眉毛,做出个安静手势。
……
“那这次还是匿名吗?”
幽寂教堂里修女对着坐在长椅上男人问道,猎鹿帽压低他脸庞,他只能看到有些失血嘴唇,还有那冰冷质感。
“是,就像往常样就可以。”
作为这里最先进来病友,他恢复最好,也因此被医生允许下地,出去溜达溜达,蓝翡翠病房就在走廊另端,可伯劳此刻侵蚀还没有恢复到稳定值,被牢牢锁在床上动弹不得。
“呼……那就好。”
“嗯?怎,伯劳你有兴趣?”
另旁直装睡红隼翻个身,脸坏笑看着他,这几个人里他伤最轻,但为什所谓安宁休假,死皮赖脸留在这里。
“没什,只是欠她条命,没有她就死在那里。”
胸口缠满绷带,从他那轻松脸色可以看出,这个家伙恢复还不错。
“是啊,真难得啊。”
伯劳看着头顶天花板,再次感叹着。
他已经有些记不住自己是怎从那个见鬼地方回来,庞大躯体带着汹涌白焰倒下,那妖魔确实够大,它最后倒倒下时撞在灯塔之上,虽然没能将其撞断,但还是把上头红隼撞下来。
在坠落过程中这个倒霉家伙抓住墙壁上凸起,没有被摔死,但还是撞断几根肋骨,惨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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