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太厉害,忘感受身体异样,等上厕所,发现内裤上片红
都说孕三月就进入稳定期,但仔细想想,其实女人大概从备孕到产后,漫长年多时间里,都处于不稳定时期。
秦甦这次不
陆女士拿她自己话堵她,你不是说石墨负责任吗?
秦甦大眼流泪,大口呼吸,直到被陆女士拽上沙发。
她怔怔发呆,时竟然没有想出反驳陆女士理由。
是啊。石墨负责。
但能负多久呢?男人负责和股票样不稳定。
她坐在地上哭,陆玉霞也哭,边哭边还对她说,地上凉,你起来。
秦甦“哇”地声,哭得更厉害。
她捂住脸,心里太难过,她讨厌秦栋梁,可又没有办法摆脱他。她明知道陆玉霞在给他交租金,给他送饭,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撞见就纸老虎样发威,真发威,痛还是她自己。
她想,是不是把自己另半血放掉,这样就不用难过。
都说父母欠子女,才这般辛苦。可子女不能利落分割亲缘时,也像她是欠他们。
她去援非项目培训处咨询系列事项,看就知自己不合适,于是摸摸肚皮,灰溜溜回来。
只是她那份援非项目培训班报名表被陆女士看见,由此引申出第二件大事,她又跟秦栋梁骂架。
要他管?她生活好端端,为什要他来干涉。
秦栋梁早对秦甦爆炸见怪不怪,表示自己是她爸,总归是要关心她生活。秦甦质问,她高中时候怎没有爸爸,为什等她生活好点就要有爸爸。
男人事后统说辞——过去都过去。
但是,她之前是用什理由理直气壮不结婚?
秦甦使劲捋,终于捋出来。彼时她和石墨还是/夜/欢/爱普通男女,眼下关系变,难怪不能理直气壮地反驳“他们是自由”。
就说Businessisbusiness吧,现在搞复杂。
陆女士向来是处下风嘴巴笨那个,今天倒是占上风,收拾完烂摊,还对秦甦发话,“你自己好好想想。”
秦甦:“”
秦甦看不得妈妈难过,跪在地上,挪到茶几旁,拉住擦地陆玉霞,恳求道,下次别找秦栋梁,她能处理好自己事,她还怀着孕呢,不会去非洲,而且石墨也不至于这不负责任。说到这处,她强调句,石墨不是秦栋梁。
她在责任嗅觉上,绝对敏感。
陆玉霞说,“你不结婚,怎都不放心。”
陆玉霞自认自己进棺材都不会想明白,未婚生育是个什逻辑。婚姻从来都是终身大事啊!
秦甦问,结婚如果再离婚,和现在有区别吗?
秦甦点就着,扬声告诉他:过去事情过不去!
她小腹已经膨胀成个小帐篷,但动作仍然利落。她火气冒,砸两个盆栽,舞桌凌乱。泥土四散,松竹溃落,满地荒唐。
盛怒之下,秦甦失控把秦栋梁鞋从楼上扔下去。
她站在窗台流泪,陆玉霞在她身后唉声叹气地整理,而那个中年男人,则狼狈地赤脚逃散,在春腥花坛里踩着泥土找鞋。
约莫是确认窗户方向好锁定位置,秦栋梁抬头看向窗口。秦甦飞快蹲下身,躲开他目光,因着急促,腰撞个装饰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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