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渐渐长大会觉得厌恶和害怕。”原承知道自己有多坏,有多让人害怕,就看莫白川年要过来看他很多次就知道这个警察定是在盯着他。
还有江忱和言斐,他想他们是不想让他跟江果有过多接触吧,毕竟那样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小孩,不能被他这种脏污人所污染,就应该开开心心生活。
他本来以为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交集,但他那样执着给他写信,给他递钱,让他越来越牵挂,越来越放不下。
于是他忍不住加他微信,想要在他世界隐秘角静静看着他,但事情发展却出乎他意料,他怎也没想到江果竟然那大胆跟他表白。
那刻,他别无选择。
“你们平常写信都聊什?”言斐纳闷,虽然他有意没有让江果与原承过早见面,但个月四封信,江果应该什都知道才对。
江果咬牙:“聊活着。”
江果实在忍不住,抓着言斐胳膊,气急败坏:“小言哥,俩写十多年信,他每封信只给回五个字,活着呢,原承,你敢信?”
言斐:“……”十多年,这俩还在讨论这个哲学问题呢?
他说原承怎觉悟这高,原来是参透活着真谛啊。
,江果看他们很熟样子,很是纳闷:“你们都认识吗?”
“嗯?”言斐愣下,“当然认识。”
经过言斐解惑,江果才知道,原来这些年他们直跟原承有联系,有时间还会过去看他,江忱和言斐去次数少些,莫白川几乎每年都要去看原承好多次。
“为什不知道?”江果惊。
“你和他个月四封信,竟然不知道吗?”言斐避重就轻地反问。
他眷恋江果带给他温暖,贪心想要更多。
后面这句原承说声音很小,但江果还是听到,不由疑惑地看眼原承,害怕什?厌恶什?
不等江果说什,原承又低声道:“而且你在信里也没问过别啊,以为你并不想知道生活,所以也不想说多让你反感。”
江果目瞪口呆,他确定,这家伙是在这跟他卖惨呢。
但他可是
江果怒而拍桌,指着对面原承:“你,滚出来,咱俩干架。”
原承跟着江果出去,两人站在饭店门口,江果气急,戳着他胸口吼:“问你,给你写那多信,你为什就只给回五个字?”
原承沉默会儿,才轻轻道:“主要是除生病吃药没什好说。”
说完还自嘲笑声。
江果动作下顿住。
他和莫白川怎可能放心原承个人,所以直都有去看原承照顾他生活。
但言斐也存私心,在他没办法全然解原承之前,他不想江果跟他过多接触,所以便直没有带江果去看过原承。
后来原承渐渐长大,连跳好几级,提前年高考上大学,大学又提前修够学分考研究生后来考博士,主修犯罪心理学,还成公安局编外心理专家。
上辈子那些案件,终归还是被原承所破获,结果样,但过程却发生本质变化,莫白川对此深感欣慰,而言斐也就此放心。
江果被言斐问扎心,是啊,他俩个月四封信呢,他竟然不知道原承跟他哥哥们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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