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看着瞬间情绪低落江果,揉把他头发。
江果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风景,其实他不傻。
年少时绑架太过惊奇,是他辈子也忘不,小时候看不明白很多事情,随着年龄增长答案也就渐渐浮现出来。
那个咬在手上牙印应该就是那年那个挣扎求生男孩最后执念吧。
他遍遍教他念自己名字,为是能有个人记得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个叫原承人存在过吧。
言斐拍拍副驾驶坐上莫白川肩膀:“都是莫警官教好啊,给你记功。”
莫白川摇头叹气:“还真不敢受这功,他太有自己想法,可能是有什人或者什事情让他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吧。”
言斐闻言,下意识看眼坐在自己身边江果。
当年小男孩长大,帅气阳光,依旧见人三分笑,到哪儿都招人喜欢。
“他爷爷奶奶去世时候,还真吓跳,生怕他出什事儿。”莫白川又道。
从小卖惨卖到大,没点儿本事怎混钱,原承还是太嫩啊。
江果哼笑声转身走回饭店。
你江小爷不吃这套。
原承看着他背影,恢复他贯面无表情。
他不想要,谁也没办法强加给他,即便螳螂断臂也要摆脱。
他成功,牙印永远留在江果手上,只要江果看到这个牙印,定会记起他。
江果靠近言斐,头搁在他肩膀处,小声道:“小言哥,有些难受。”
言斐搂住他肩膀:“不怕,以后都会好。”痛苦也好,挣扎也罢,都过去。
言斐想到墓前那束栀子花。
是坚强,是生守候和永恒爱。
“他爷爷奶奶去世吗?”江果惊讶地坐直身体。
“嗯,早就去世。”莫白川想想,“在他初中时候吧。”
“他爷爷奶奶没,他怎生活?”江果焦急道。
“他自己个人过。”言斐说,“爷爷奶奶去世时候他已经上高中。”
江果觉得心里发堵,恹恹道:“他是跳级上高中,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呢。”
同样,他想要,他也有足够耐心去等。
吃过饭后,江忱和言斐开车带江果回家,顺便把在这里出差莫白川也给带回去。
路上莫白川感慨:“原承这小子真能耐,年纪轻轻就混到博士,前途不可限量啊。”
言斐笑道:“听说他现在教毛概呢?”
“对。”莫白川笑,“也没想到,他跟学校让他教毛概时,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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