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也不好用。”沈姒没好气道。
运笔和字形不是刻意练出来
，没有章法。
是他评价和要求太苛刻
。
从前他就嫌她字丑，还抽出过时间教她，不过练字不是
朝夕事儿，根本速成不。这几年除偶尔抄经文平心静气，她也没怎
动笔，所以这手字看上去真没什长进。
“笔不好用。”沈姒不太高兴地别开脸。
她侧颜慵懒而清妩，有种难以描摹媚态，就连生气也是种风情。
借口太扯，他拆她台。
“你手里握着这支，是从拍卖会上百多万拍下来。”齐晟看着她，笑意里带点淡淡谑色。
这支毛笔是明清时期东西。
白玉套管，顶端镶嵌枚圆润翡翠，青金石螭龙纹毛。
确实是好物件，不过跟她用着是否顺手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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