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以为齐晟只记得南城相遇,其实她记忆里初见是戏台上,可惜这些年齐晟从未提及。
周围人不知道他们还有段,都有些讶异。
“还以为您在南城见色起意才英雄救美,”傅少则视线在两人之间睃巡个来回,玩味地笑笑,“敢情是旧相识?”
“还没结婚就想管?”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细高跟擦着他脚踝向上,轻笑,“怕你没什挑战性。”
哪里是撩-拨?
其实纯粹是较量,他俩欢场上逢场作戏惯,偏要降伏难驯对手。
游戏玩到第二轮,齐晟直接把所有人送出局,结束得很快。
事实证明,齐晟玩这种赌徒游戏十分顺手,桌面上小把戏都是他剩下,如果不是刚刚肯让步,别人根本逮不到反杀机会。
“换人换人,赶紧换人。”
“玩个游戏也能秀,不腻歪吗?真让人受不。”
忽然而至光线有些刺眼,沈姒抬手挡下,闭着眼睛适应,心跳还没平息下来。她若无其事地瞟眼身侧,看齐晟端过酒杯饮而尽。
氛围太暧昧。
直到游戏转到别人那里,这种微妙感觉才散点儿。
他只是贴贴她颈侧。
很轻,也很痒。
然而就这个单纯动作,她心跳莫名漏停半拍。
彼此沉寂两秒。没再有动作,黑暗中,她听到他低冷嗓音。
“真不该碰你。”
头顶。
隔绝其他人视线,周遭传来阵不满地抗议声。
“操,还能这玩啊?”
“怎觉得这俩人不止没受到什惩罚,还秀们脸呢?”
黑暗中视线不明,其他感官体验却越来越清晰。沈姒看不到齐晟神情,只觉得温热呼吸掠过颈侧,听到彼此心跳,清晰又有力。
轮到沈姒,齐晟目明确:“你还记得们第次见面是什时候?”
“这不是放水吧?这是泄洪。”
旁边人不怀好意地吹声口哨:“三哥,你问问题有什意义吗?你俩那段传八百年,个不八卦人都知道,太双标。”
这种问题,沈姒不需要思考就脱口而出,“八年前,戏台上。”
其实她有点不理解他会问初见,毕竟上次他们刚讨论过。
这票人基本上都很玩得开,逮着机会就把人往死里涮。
尤其傅少则那对,玩得最野。
不过大冒险游戏抽中“挑战五分钟内撩拨在座个异性到起兴”时,他未婚妻还没什反应,傅少则反倒先变脸色。
“你敢挑别人试试。”傅少则微眯下眼,压低声音警告。
他身侧漂亮女人款款起身,勾起脚底抹红。
不等她反应过来这话意思,他低低嗓音,贴着她耳根说想要她。
沈姒心尖轻跳下。
齐晟松手劲儿,掀开外套。
他修长手指勾着领结松松,意态闲散又轻慢,面色如常。
周围全是戏谑地调侃声:
呼吸纠缠,心跳也纠缠。
切多余声音在耳畔销声匿迹,恍若都成空。
齐晟在黑暗中捏住她下巴,呼吸压下来。沈姒薄瘦脊背僵得笔直,在他怀里动都没敢动,只有呼吸微促,大脑片空白。
她能感觉到冰凉触感落在颈侧,下意识地攥紧他衬衫。
并没有更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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