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这段时间，好像确实在
点点改变，至少知道征求她
意见
。尽管沈姒非常怀疑，她要是说个“不”字，他也不见得会放过自己。
沈姒难得肯主动迎合他回，扶住立镜勉强站稳，轻声道，“
明天还要穿晚礼裙，别留太明显痕迹。”
……
这晚就没睡多长时间，第二日
突然而至兴致，格外汹涌。
立镜太凉，沈姒起身战栗。
镜面因为呼吸温度，不断起雾又消失，片虚白雾团扩散又缩小，她面容也在镜子里清晰又模糊，泛红眼尾微微上挑，承受到掉泪时，这张清艳面容像朵清水浸过红玫瑰。
沈姒手撑在镜面上，不多时脚下发软，几乎不可抑制地往下滑，然后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齐晟气息沉沉地压着她，鱼肉到最后步时，才稍稍停住，象征性地问句，“姒姒，可以吗？”
他只想私藏和独享。
齐晟也没解释，看着她自得其乐样子，漆黑眸子暗色沉降下来。
沈姒生副让男人无法拒绝皮相，清艳妩媚面容，柔若无骨身段，个眼神或者个动作，就媚到骨子里，勾得人兴起。
齐晟压着视线，眉眼阴沉，神色淡漠，难说什
心思。不过片刻，他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朝她走过去，在她想要回眸时，握着她后颈略用力。
沈姒被他按在立镜上，她这才意识到不同寻常危险。
姒为五斗米折腰，从善如流，“您可真是个好禽兽。”
齐晟看着她，肆无忌惮地嗤笑声。
冰凉大理石台面上铺着亚麻桌布，摆着金色烛台和黄铜花瓶，烛火摇曳，像傍晚时分烧融西方落日，有种难以描摹氛围感。
四方食事，不过碗人间烟火-
今晚时间还早，沈姒整理下明天要用到晚礼服和手卡。她还是喜欢挑中那款鱼尾裙，对着镜子比划下，转个圈儿，爱不释手。
他嗓音低哑又沉缓，似诱似引。
沈姒正觉得难熬，听到这句虚伪问询，有些无语，沉默两秒才磨出几个字来，“你现在跟说这个，合适吗？”
虽然先斩后奏，但他终于明白该照顾她心思，委实不可思议。
他这样权势地位和家世背景，从来占据主导权。在与任何人相处中，关系或进或退，玩到什程度，全凭他心意，半点由不得旁人。
他要，别人就得给，还要给到他尽兴，绝对顺从。
鱼尾裙从手中坠落。
细闪碎钻在水晶吊灯冷光下熠熠生辉，如水波般在地毯上荡漾开。
“你不回去吗？”沈姒不安地挣动下，总觉得事情发展有点不太对劲，话都说得有些磕巴，“要睡。”
回应她是他扯开她衣服动作。
齐晟掐着她后颈，将她按在立镜上。直来直往惯，他掰过她下巴，低头吻住她唇，上来就是最直接接触。
“真觉得你眼光有问题，这条裙子多漂亮。”沈姒忍不住嘀咕。
齐晟正坐在她身后沙发上，处理文件，闻言掀掀眼皮。
透过镜子，他视线落在她面上，自上而下地掠过去。
其实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像婚纱。
嫁给他之前，她穿婚纱样子，只给他个人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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