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实在是言难尽。齐晟从她身后而入时,她不太适应,隐忍着没动静。然后他手指在她口中作乱,抵住她上颚压她舌尖,封住她全部声息。
沈姒个字都说不出来,求饶甚至轻啜,全被牢牢锁在喉咙里。
最后想喊停都不能,只能任他施为。
沈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受得住,只记得怎挣动都无能为力,哀求地看他,他也不为所动。最后她顺着他兴致来,才听到他沉声笑笑,“早这懂事不就好?”
桃花浓露,枕上红绡,线春风透海棠。她抛戈弃甲,颓然失力。
沈姒朝他眨下眼,像是在等待个嘉许。
齐晟凝视沈姒片刻,抬手敲下她额头,只觉得好笑。在沈姒有点茫然视线里,他稍稍倾身,手拿着手机,手捞起床头文件。
沈姒懵两秒,抬手捂住脸颊。
她在干什啊!
挂断电话后,沈姒还动不动地缩在床头,像只受惊小动物,竖着耳朵,躲在自己领地里,有风吹草动就准备逃跑。
就是婚礼,凌晨就得爬起来。
梁靖川和许昭意婚礼之所以在国外,是因为他们这票人家世摆在那儿,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盯,国内约束太多,不太适合大肆铺张过于奢靡,所以国内婚宴请大都是老辈,虽说走个过场,但说话行事需要时刻醒着神。国外这场,本来就是给年轻代攒局,没那多繁琐规矩。
可全世界伴娘都个样,绝对睡不个好觉。
凌晨时分,沈姒被齐晟声音吵醒。
齐晟接个国内电话,本来出去谈,后来不知道为何进来。他嗓音压很低,但她被他弄到凌晨,睡不安稳,不过两三句就惊醒。
就知道这段时间平静都是假象,他温柔是要她索取高昂利息。她信他邪,才以为他转性。
而她被迫封缄源头,还是他最初不太走心那句。
“不想出声?”齐晟喉结上下滚,眸色沉下来时,有种难以言说沉郁感,让人心惊肉跳,“那就都别叫。”
齐晟看着她,想起她低低缠缠声音,连绵起来分外勾人;想起昨晚她跪着承受样子,蝴蝶骨如断翅,身子不管不顾地往下塌,心情突然愉悦得不行。
“昨天还让别留痕迹,你看看自己干好事。”齐晟有意逗她,将沈姒从被子里剥出来,让她看自己手,“怎出门?”
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有道牙印。
昨晚她咬,虽然不算太严重,但是现在都没消,格外清晰。
“你活该。”不提还好,提沈姒耳根烧起来,抄起枕头丢他,“畜牲吧你!”
通话聊两句,齐晟看沈姒醒转,朝她扬扬下巴,示意她递文件。
沈姒见他朝自己伸手,稍稍怔住。
她只睡会儿就起床,浑身发软,这会儿其实有点迷糊,大脑迟缓再迟缓,往日跟他默契直接掉线,完全反应不过来他什意思。
在齐晟视线里,沈姒眨下眼,试探性地伸出手,搭在他掌心。
齐晟动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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