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皎请他进来,她小心翼翼地告诉对方:“今晚你可能无法频繁,生理期到。”
温崇月原本正在脱大衣,闻言,扬眉。
他张开双臂,无奈地说:“过来,摸下,告诉,你感受到什?”
夏皎感觉他要求有些奇怪,但也不是不理解。
贴过去,她诚实地回答:“烫。”
夏皎提醒他:“记得合同上说是提前两周。”
“说俩月就俩月,”老大爷提高声音,他很不高兴,“你这孩子——”
他嗓门亮,句话喊响楼道灯,夏皎工作劳累天,本来想和声和气沟通,没想到又被他突然这样吼,愣两秒,还没说话,就听到熟悉声音:“皎皎,怎?”
老大爷转身,只看到身材高大男性,面容清俊,西装革履,黑色大衣,领带打得丝不苟,看上去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手里却拎着饭盒。
这幢楼好几层都是大爷,他确认自己不认识这个租客,问:“你是?”
递到夏皎面前,诚恳地问,“今晚还可以吗?”
夏皎:“……”
经过两日相处,夏皎用黑眼圈切身领悟到,温崇月口中频繁是指什意思。
温崇月没有说谎,他确擅长厨艺,也会研究养生汤饮——当然,这些养生汤饮都是为夏皎所准备。和之前每日吃外卖、或者公司楼下餐厅相比较,现在夏皎确脸色红润许多。
开年复工第天,夏皎就跑断腿,春季新品发布,还有系列宣传活动和策划,她头疼没有得到太多缓解,太阳穴经常突突地跳着痛。医生开谷维生素片,在温崇月监督下,她每日都吃着,可惜并没有见好。
温崇月沉默两秒。
他握住夏皎手,往上移,按在他胸膛上。
他斟酌言词:“皎皎,想让你摸良心。”
“而不是摸会让丧失良心东西。”
温崇月礼貌地说:“是皎皎丈夫。”
他将饭盒递到夏皎手中,看着妻子表情,轻拍她肩膀,示意她先进去,低声:“来解决。”
夏皎拎着饭盒进房间,也没有心情吃。
不到两分钟,门铃又被按响,夏皎跑过去开门,看到温崇月。
房东已经离开。
夏皎暂时没有搬到温崇月那边去,她租赁房子还剩个月才到期,合租室友不打算继续“北漂”。近十年,除非在风口上起飞,不然很难攒钱买得起套房,和大部分曲线救国人样,室友和男友在天津那边入集体户,俩家人起买套房子,刚装修好,过完年就搬进去。
夏皎也不打算继续租,只是还没想好该怎和房东说,在她重新回到这套房子第二天,房东上门,按响门铃,第句话,就是客客气气地要涨房租。
“疫情影响啊,肉涨价,大爷也得吃肉啊,”房东是个喜欢在早高峰挤公交去遛鸟老大爷,他声音洪亮,满面红光,“大家工作都不容易,你也看到,现在卷钱就跑二房东那多,现在个月多收你500房租,算不算够厚道?”
夏皎客客气气地告诉他:“大爷,不打算续租。”
房东瞪圆眼睛,他皱眉:“你怎回事?不打算续租你得提前俩月告诉啊,这个时候你说不续就不续,怎找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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