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若琅既然选择离开,如今又想插手温老师生活,就令夏皎不理解。
既然做出选择,就要承担后果。
哪里有这样,得陇望蜀,贪心不足。
在生日前几天,夏皎仍旧老老实实地上班、工作。不知道为什,郁青真近几日请假频率有点高,偶尔来店里,也是心不在焉,经常打电话。
上班摸鱼没什,打工人嘛,真正从上班到下班完全不摸鱼、奉献自己热血为老板赚钱人很少,就连夏皎偶尔也会走神发呆。
这样很好。ONE
夏皎吃掉小碗乌米饭,叫他:“温老师。”
温崇月:“怎?”
“不会走,”夏皎说,“你不要担心。”
这样说时候,夏皎手搭在温崇月手背上,指腹轻轻地压着温崇月血管,她认真许诺:“在你不犯错前提下,不会提出结束这段婚姻。”
只记得温启铭在第次搬家时候生过次病,是轻微低烧。
医生说温启铭如今最好不要接受太多外界刺激,心脏病患者最忌讳是情绪大起大落。而温崇月和父亲相处颇为和睦,除和白若琅有关事情外,基本不会起太大争执。
父子俩都是平和内敛性格。
温启铭是个重视旧情人。
哪怕几十年过去,他早已不再和白若琅有什联系,温启铭也不会去伤害自己前妻。
郁青真上班还经常拎着自己包,是季节热门款,夏皎看眼,总觉着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不过大概是品控问题,近几年奢侈品价格路上涨,品控甚至不如几年前,譬如某品牌某些包款频频出现包臭、油边融反馈,夏皎这样想着,没怎放在心上。
悬挂在门上风铃叮咚声响,碰撞起来声音悦耳清脆,夏皎放下手中花朵,下意识抬眼望去。
唐女士神色倨傲地打量着店里切,旁侧唐先生陪伴着她。她掺着银丝发梳得整整齐齐,丝不苟,用那种有些亲昵声音问:“卿卿,纪念日买这多花,会不会要
温崇月笑:“荣幸。”
夏皎说是真心话。
她能理解白若琅选择,婚姻和伴侣都是种私人事情。或许因为前份工作问题,见多、也听多些事情,夏皎婚姻观是很冷静甚至有些丧气。
不同人选择伴侣时候要求和标准不同,比如有人眼中身高排在前面,有些人倾向于相貌更好,或者多金、权利、性格、感情……这些因素没有高低贵贱,没有非要说真爱才能结婚道理。
每天都有无数人去登记结婚,坠入爱河寥寥无几。
只因怕疼白若琅当年差点掉半条命、为他生下温崇月,也为白若琅年少时候毅然选择什都不要跟随他吃苦。哪怕她后来反悔离开,温启铭也曾对温崇月说,很感激对方为自己诞下孩子。
“不能评价父亲做事情是对还是错,”温崇月垂眼,“他答应,今后不会再出现之前那种事情。”
夏皎在吃乌米饭,这是种将乌树叶子汁水加进来起煮好饭,软软糯糯,自带股特殊清香,可口不粘牙。
她慢慢地吃着,看着温崇月有片刻怔忡。
现在温老师看上去要比之前那种礼貌疏远姿态好多,至少能让人感知到他情绪,而不是平静汪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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