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回想，但大脑空空
片，比被擦过
黑板还要干净。
“瞧瞧，”温崇月笑，“没有人会直记得朋友糗事，皎皎。”
夏皎若有所思，她裹紧温崇月给她外套，嗅着上面来自对方身上安心味道。
“睡吧，”温崇月说，“很快就到家
。”
……
“睡会儿吧，”温崇月说，“到家
叫你。”
夏皎打个哈欠：“不行，现在睡觉，晚上就睡不着。”
温崇月说：“晚上督促你。”
“不是督促不督促问题，就是……嗯……”夏皎想想，告诉他，“有时候失眠，脑袋里总是会翻来覆去地想之前些囧事，糟糕东西，想就停不下来。”
温崇月笑：“因为那些事情很有意思？”
着她脸颊，手指摩挲着裙摆柔软边缘，冷气口刚好吹到夏皎腿上，激起层鸡皮疙瘩，汗毛都要冷到竖起来。温崇月用掌心温度来消除着冷气所带来负面效果，指尖若有似无刮蹭，十秒后，夏皎主动亲吻上对方喉结。
不可思议，可以说得上大胆、混乱、在法律边缘游走件事情，在这个下雨天空旷场地悄然地发生。夏皎直循规蹈矩地生活着，按部就班地学习、考学、工作，这辈子做过最出格件事大概就是不告诉父母而闪婚，现在变。温崇月衣服咬起来是有些钝味道，他今天香气很清新，如雨后冲刷干净森林，皮带扣很凉，金属大多都这样，无论怎
用腿温度去暖都暖不热，还会被烙印下金属印，像浅浅纹身，三十分钟后被石楠气味细致磨平所有痕迹。
雨后车子在颠簸中行驶，温崇月将为夏皎用过湿巾收敛在塑料袋中。他裤子上不可避免有些，不过没事，可以擦掉，也能遮盖。夏皎扒拉着小纸盒，举起来，盯着看许久，转过脸：“……你车上为什会有这种东西？”
温崇月面不改色：“以备不时之需。”
“不时之需？”
夏皎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自己对温崇月感情。
她天然信任对方，因为年龄和阅历不同，温崇月自然而然地照顾着她，夏皎喜欢这种相处模式。她会因对方博学而感到崇敬，而这种感情又能督促着她向更好、积极目标前行。
“不是不是，”夏皎疯狂摇头，“点儿也没意思，完完全全是因为丢脸。想到以前干那多丢人事情，就不敢联系之前朋友和同学，觉着她们肯定会想起来。”
温崇月说：“比如？”
夏皎面红耳赤：“晨间跑操，踩掉前面同学鞋子；上体育课时候，头撞到老师身上……”
温崇月饶有兴趣，听夏皎口气列举四五桩糗事，才问：“那你记不记得同桌做过什丢脸事情？”
夏皎愣下。
“就像刚才。”
“……”
夏皎说不出话来，她将小纸盒子重新放回去，身上披着温崇月外套，就像天鹅拢住幼崽翅膀。她有点疲倦，但还睡不着。纸袋里装着中午买菊红糕，是茶馆里茶点，她喜欢吃，就多买些，最上面块印着她牙印，吃不下，就暂时放着。
温崇月刚才开车载电台，现在不用再遮掩，又将电台声音也调小。
他看着手机上导航，确认道路，在渐渐小雨水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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