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上去,冷与热接触瞬,她温软细柔腰,在他手下止不住轻轻发颤。
詹司柏默默,从她身上收回目光。
俞姝解释之后便静默等待着。
宴夫人在她问题中,微微笑声。
“纳你进府,便是替五爷开枝散叶用途。避子汤碗都不必饮。”
俞姝不知道自己怎就成这个碍事妾,但她还真替那男人生孩子吗?
若说她先前话语,似乎还有可能透着妾室向正室炫耀意思。
但她后面态度,确实是规矩而疑虑。
这却更令人惊讶。
规矩是如此,但哪个做妾室,不想先步生子争得夫君看重与偏宠?
正巧有府里管事嬷嬷送下面供上来药材名目,又将此事说起来。
俞姝被忘在旁,她倒是低声问周嬷嬷个问题。
“嬷嬷,刚进府不懂规矩,不知去哪熬碗避子汤来。”
她声音不大,但恰巧此时厅里话头歇,静下来。
她话音落地,在座众人皆看住她。
与声音同时来,还有两束来自他目光。
俞姝在那沉沉压过来目光中,暗暗抿紧唇。
她俯身叩头,“婢妾记住。”
厅里时有些低压之气。
宴夫人笑着,亲自打圆场。
倒是詹司柏又从她身上扫眼过去。
他起身,吩咐句,“京中昨日潜入
他身前离开给宴夫人敬茶。
宴夫人微笑着点头,褪只金镶玉镯子给她。
“日后,记得好生服侍五爷,早日替五爷开枝散叶。”
开枝散叶……
俞姝眼帘垂更低,叩头行礼。
话说到尾处,俞姝竟听出些寥落意味。
这话却让俞姝心头咯噔。
所以,这定国公与宴夫人虽然情深,却子嗣艰难。
两人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让她这个妾室来生子,是吗?
俞姝如遇晴天霹雳,愣愣站在原地,时忘回应。
詹司柏这才上下打量她。
昨日房中只有孤灯盏,今日他才看清她眉目清秀娟丽,但双失明眼睛,清透却凝不住光,眸光零碎散落着。
她今日穿件海棠红暗花褙子,仍不怎合身,纤瘦身子撑不起来。
念头掠过,詹司柏不由地想起昨晚,手掌握在她腰间之时。
彼时,他手下微凉,如那窗外夜雨般,而她腰间温软。
詹司柏眉头当即皱紧几分。
周嬷嬷轻轻拍拍她,“姨娘说什呢?”
俞姝感受到众人目光,意识到自己这话恐怕不妥。
她不得不解释,“婢妾意思是,嫡长为尊,婢妾不敢逾越。”
她从前得知,詹五爷同宴夫人夫妻情深还在于,两人成亲多年,无子嗣也无小妾。
她叫俞姝,“你不必怕,国公府只是规矩重些。只要你谨言慎行,五爷自不会苛待你。”
男人没有在这话里说什。
俞姝应下来,由周嬷嬷扶着,退到边。
宴夫人和那五爷夫妻说话,无非说几件定国公府内外事宜。
宴夫人说话温软,气氛和缓不少。
却在这时,听那五爷再次开口。
“韩氏。”
俞姝身姿微僵,听他道。
“你既进詹府门,便要守詹府规矩。往后谨记尊卑,不可逾越,敬重夫人。”
他声音低沉毫无温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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