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婆子问他怎,“你妹妹受罚,你也受罚不成?”
没想到苗萍三哥,“荣管事正经说,这次派去关外做事人里就有!半个月后就得走!”
“啊!”姚婆子差点跳起来,“之前不是还没定吗?去多久?你有没有跟荣管事求求,免你?!”
苗萍三哥说这次定,“没个年半载,别想回来。那关外乱得不行,有没有命回来都不定。就这样差事,谁都不想去,又不比旁人脸大,怎求得来?!”
他丧气得不行,回自己屋。
他们做仆从,最怕猜不中心思主子。
姚婆子时间也说不好,“总之,她不罚你,绝不是什好事。”
苗萍更怕,姚婆子免不又劝她。
“那韩姨娘就算再厉害,眼下也没得五爷青眼不是?怕就怕她得五爷青眼,又怀里五爷子嗣,到时候,咱们可就难看。”
苗萍彻底愣住。
姚婆子怎不心疼自己女儿?时也不肯再说什。
哄她半晌,才问她,“韩姨娘受罚吗?”
苗萍点点头,“侯爷当时就冷脸,但夫人和老夫人都在旁边劝着,五爷当场没发作。昨儿晚上,将她撵到院子里冷半晌才叫进去……”
姚婆子听这话时没做声,半晌又问她,“那韩姨娘罚你吗?”
苗萍说没有,“娘莫要再打那韩姨娘主意!可不要再受罚!韩姨娘没罚够仁至义尽!”
定国公府。
俞姝有点心下不安,干脆又叫姜蒲,搬着杌扎去沿河附近。
隔岸冷武阁动静在她耳中越发清晰,幸好在她密切关注下,还没有发生什不妙事情。
倒是苗萍趁她不在院子里,回趟家,寻医婆拿消肿药。
她娘姚婆子,昨日跟着针线上人去庄子上送布匹衣料,今日刚回来。
姚婆子却在这话里,脸色变三变。
“前脚萍儿出事,后脚老三就被派去关外?怎就这巧?”
*
被人揣测许多韩姨娘,此
不过,不管怎样,刚被罚打肿脸苗萍,是说什不敢再给韩姨娘使绊子。
“以后都老老实实服侍她,还不行吗?”
姚婆子见女儿这样,直叹气,便也没再多说什,细细替她擦药,才让她回去当差。
苗萍刚走,姚婆子三儿子就来。
他比苗萍更加垂头丧气。
姚婆子却跟没听见似得,兀自琢磨着。
“这韩姨娘竟然没罚你?这不对啊……她要真是这好性,当时你受罚,是不是也该替你说两句话。”
苗萍摇头。
姚婆子说是,“她可未必是什好性人,不然也不能第次见就让五爷纳她,她心里指不定盘算着什呢……老话怎说,会咬人狗不叫。”
“那、那她不罚,也不发作,是想怎样?”苗萍莫名有点怕。
她回来就听说女儿受罚事情,再见苗萍脸高高肿起来,惊吓地不行。
“姓周怎下如此重手?”
苗萍哭丧着脸,说不管周嬷嬷事,“周嬷嬷已经手下留情,谁让犯事,惹夫人五爷不快……”
她说着捂着肿脸看她娘眼,“娘,求您可别折腾!不想当什姨娘,就让老老实实地当个丫鬟吧!”
她呜呜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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