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得极快,仰头就饮尽杯。
林骁叫文泽,“你没劝劝五爷?”
“当然劝,但五爷眼神吓人,奴才也不敢多劝啊。”
林骁为难,“那到底是为什啊?”
可文泽也不知道,“今日除夫人犯旧病,其他并没有什大事,只是……”
反正她时半会走不,在这国公府里,禁足就禁足吧。
*
经太医手,宴夫人很快平稳下来。
是夜,京城又下起秋雨,淅淅沥沥,绵绵不断,将寒意遍布京城每个角落里。
冷武阁。
“好!你既然想受罚,那就受罚吧!禁足浅雨汀,三月不得出门!”
话音落地,甩袖而去。
房中紧压气氛没有半分松快,俞姝却在这紧压里,扶着凳子站起来。
她朝着外面喧闹庭院“看”过去,太医在给那位五爷说宴夫人病情,那位五爷在听完之后,又去夫人正房。
她扯扯嘴角。
他想,自己真是处处替她想得太多。
因为她昨日无心问得句话,快马加鞭地去灵螺寺;听说她下山采药,只怕她走失甚至与贼人撞见,出手封山;又两次三番问她原委,怕她被别人算计;如今得魏家情况,他第反应就是再给她机会,跟她说明白。
可是她呢?
倒是维护其魏家,提防他,如今又“规矩”地很,主动求罚,还怕惊扰夫人。
他不知自己心里又怎样波涛翻涌,只是忍不住道。
“夫君”心思。
她淡淡道,“婢妾位卑,本也不该管这些事,五爷若是觉得婢妾所作所为不合规矩,婢妾认罚就是。”
她这般说,心想可以歇吧。
但话音未落,只听上首突然有茶盅摔在地上碎裂声——
砰!
他犹豫着,林骁催促他快说。
文泽压低声音,“只是从五爷在正院罚韩姨娘禁足三月之后,脸色就变得极其难看。”
林骁挠挠头,没明白。
“五爷罚韩姨娘禁足,自己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林晓觉得,要是脸色难看,也
文泽在廊下磨磨蹭蹭,侍卫首领林骁瞧见他。
“磨蹭什呢?”他说完,看到文泽手里酒。
“给五爷?”林骁问。
文泽点点头,叹口气,“第五瓶……奴才真不敢再拿过去,五爷已经许多年没喝过这多酒。”
林骁也甚是惊讶,回头看到假山上凉亭,有人独自个坐在雨幕凉亭里,杯接杯地喝着。
如此怒火,不仅是怪她与魏家牵扯,更怪她令他妻子犯旧病吧?
那五爷倒是爱护他妻子紧,只是不知纳妾做什用?
哦,是生子。
俞姝讽笑着默默。
深秋夜风吹得窗棂发出咣咣铛铛声响。
“你说这个?可夫人就是因为找你才犯喘症。”
他说,却见她头低得更深,但她只有更加冷淡四个字。
“婢妾有罪。”
男人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样态度和回答,但现在不是她眼下所做所言。
他腾地下站起来,低头看向跪在地上妾。
西厢房中气氛,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詹司柏紧紧看住自己妾。
妾在愣之后,垂头跪下来。
“是婢妾不是,五爷莫要惊扰夫人。”
詹五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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