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看着,心头发闷,他没办法,从怀中拿出本书来。
俞姝隐隐听到翻书声音,她想,她个眼盲人,怎看书?
她闹不清他想法,却听男人低低开口。
“赵氏王朝是由太祖人马打天下开始。太祖建大业伊始,整个
若是没有那晚在书房谈话,他或许可以说给她。
但现在不成。
她那些想法本就十分危险,若是再告诉她真相,岂不是助长她对朝廷不以为意情绪?
如今这天下,还是朝廷天下。
王朝延续至今百余年,旦颠覆,势必天下大乱,到时候就不是四王造反这简单。
五爷瞧得心下跳,大步上前,手搂住她腰,手牵过她手。
“小心碰着。”
两人之间陡然拉近,呼吸交错之间,五爷看住俞姝,他有瞬想说什,但到嘴边又吞下去。
俞姝推开他。
“多谢五爷。”
彼时俞姝在廊下,将伤势渐愈山雀放出笼子,但这鸟儿不知怎地,竟没飞走,俞姝赶赶它,它往外飞圈又回来。
俞姝皱眉。
她还想要赶赶它,用小棒敲敲笼子,男人从旁走过来。
“天这冷,它飞走未必能活命,阿姝别赶它。”
俞姝在这话里,放下手中小棒,转身跟他行礼。
林府挂白,冷武阁移交林骁之弟林驰执掌。
林家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对外便说战时没,连带着林太太宋又云受到刺激,得急症去。
父母都不在,只剩下五岁林靴子和襁褓里龙凤胎。
旁人都来沾福气,眼下烟消云散。
俞姝跟着宴夫人又去看回,孩子在奶娘怀里啼哭,靴子双水汪汪大眼睛失神。
也许整个大好河山,都会笼罩于炮火之下。
届时,百姓只会更加流离失所,没有天安泰日子好过。
眼下虽然难些,但等他将四王逐个击破,皇帝渐渐年长能打理朝政,也就好。
他叹气,看着她离他,慢慢在房中行走。
俞姝坐到床边,低头收拾床边东西,只当他不存在。
她越发规矩客气,五爷看着她这般模样,同刚来到定国公府时冷淡疏离,几乎如出辙,甚至,更加冷漠许多。
五爷心下说不出来什滋味。
他知道她在生气。
在她心里,他眼下就是个冷情狠厉怪物,连自己左膀右臂兄弟,都能当机立断地杀死……
那天雪地里,穆行州问他要不要说给她,他摇头。
这礼数规矩地挑不出任何毛病,“五爷安。”
五爷在这三个字里顿顿,俞姝已经转身摸索着进房中。
五爷跟着她走进去,俞姝在房中双手摸着前行。
过博古架时候,手竟然从博古架中穿过去。
她没摸到东西,自然以为那是无碍,抬脚就要走过去,下息就会碰到架子上面。
俞姝于心不忍,可又怎同孩子说出真相?
待她回浅雨汀,丫鬟问她要不要去冷武阁,俞姝便摇头。
两个丫鬟不明白。明明昨日,姨娘洗脱罪名离开密牢,还是五爷亲自抱出来,两人彼时形影不离,好生亲密。
怎只眨眼工夫,姨娘神色冷淡,而五爷也日都没过来。
就在两个丫鬟以为五爷今日不会出现时候,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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