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说什又不知道怎说,闷半晌,倒是说起前方战事。
“袁王父子死,秦地大乱,襄王趁机蚕食秦地土地,朝廷自然不能任他胡作妄为……这几日可能忙些,你……好好休息。”
俞姝默默,“恭送五爷。”
“阿姝……”
俞姝转过头去,五爷拿她没办法,只能回冷武阁。
五爷低头叹气,时不知该不该将史书册子慢慢念下去。
他想想,将那自己少时熟读册子放在她床头。
他闷声,“今日早点休息,明日再过来。”
俞姝只想冷哼。
明日继续给她念史书吗?
他不想同她争辩,毕竟她出身于微,饱受苦难,但天下之事,却不该以人经历论之。
他只能寻来自己年少时,族里要求必须熟读詹氏先祖随赵氏皇帝开辟宏图伟业、攘外安内,又渐渐稳固王朝、富国强民史书册子,页页念给她听。
王朝建立何其不易,岂是说颠覆就颠覆?
他想她这聪明,定会明白。
就像她眼下已经看过来,想必已经明白他意思。
天下都在外祖铁骑之下,外族将天下三分,边奴役着百姓,边相互开战,百姓在你来往连年征战中人数锐减,待太祖带兵起意,天下人口已不足鼎盛时期二分之。
彼时太祖单枪匹马,挑旗而起,身边跟随第人,便是詹氏祖先。詹氏族在外祖铁骑下,族人损伤殆尽,只有这放手搏,或能为剩下妇孺挣得个安稳日子……”
俞姝低头收拾着床边衣物,手顿顿。
她没想到男人既没有训斥,也非是劝诫,竟然拿不知什书,在她耳边念起来。
俞姝皱眉“看”过去,细听他念几句,竟是王朝开国往事,是詹氏祖先追随太祖打天下之历程。
他出浅雨汀门,便不由地叹气,穆行州迎过来,不由地问,“五爷这是怎?”
他猜猜,“是不是韩姨娘……”
他小心觑着男人,“五爷还是跟姨娘说明白吧?”
男人摇头。
小娘子
他不想同她争执,却用这种温温吞吞方式,俞姝可真是想不到,也实在不知道怎评价。
她不理他,关闭橱门力道重些。
五爷在那砰得声里,心头被戳戳,钝钝疼。
阿姝是好,纵使林骁两次三番地怀疑她,甚至下她去密牢,她也肯为林骁求情。
可她想法实在危险……
他低头准备继续念,但下息,俞姝突然站起来身来。
仿佛没听见他在读史书册子样,她摸着床边走到柜子前,继续收拾她东西。
五爷愕然。
她什也没说,可半仰脸上满是倔强,让人不容忽视。
只是连带着,对他态度也似更加冷漠,好像他真不存在样。
他语速不紧不慢,念着书上所写,将尘封于历史长河往事缓缓道来。
他似乎察觉她“看”过去,书念得越发认真。
“……百姓听闻太祖治军严明,无不主动奉上米粮,只盼这支军队能将外祖赶出属于他们天下,还这天下个太平。太祖那时便立志,为天下百姓谋福祉,便是生所求。”
男人书读到这里,顿顿,看向旁俞姝。
她停下手中事情在听,五爷还以为她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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