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淑贤问她什
，她便如实回答，问到为何没能成事。
秀淡低着头道，“五爷爱重姨娘，不许奴婢近身，奴婢也曾装做姨娘
样子，却被五爷训斥。奴婢便没能成事。”
“是吗？”詹淑贤挑
挑眉，“那你可知道，五爷爱重韩姨娘什？”
秀淡也不想再继续宴夫人给她命令，她直言。
“韩姨娘性情虽冷淡些，但洞察世事，与人为善，心中自有丘壑，是以五爷爱重，是奴婢等所不能比拟。”
俞姝笑起来，安排姜蒲守夜，自己搂着小儿，慢慢定下心来。
……
梨娘子和秀淡被叫去詹淑贤院中。
詹淑贤问
番五爷和俞姝在外情况。
邓迎儿只管伺候，如今孩子顺利生，她算是完成差事。
起初国公府问及她姓甚名谁、从何处来，她用姨母夫家韩姓，祖籍说得是姨母夫家祖籍。
可她五族被灭，姨母家也都没，韩氏族剩下多少人，她亦不知。
更不用说，她是反王妹妹。
*
俞厉自立虞城王事情，朝野皆知，五爷当天临时得宫中传令，快马加鞭地回京。
五爷瞧着她有心思，便问，“你有什想法，同
说便是。”
俞姝犹豫下。
“五爷是好意，当年国公夫人这般位置，恐不是能坐得住。”
来，她不想做朝廷国公夫人，二来，宴夫人为五爷又是纳妾又是催子，就这容易答应和离退位？
她说，五爷笑起来。
俞姝颗心放下来。
然后老夫人也过来瞧瞧暮哥儿，替他念两句祈福佛语，叫着詹淑贤道走。
“你这路也累，等孩子醒再来看吧。明日还要办洗三，忙完再说。”
詹淑贤自然没有不答应，走之前，轻轻拍拍俞姝。
“好生歇着吧。”
而秀淡却完全没成宴夫人交代。
不过她也不担心。
五爷已经安排人提前回京，去把她姐姐从教坊司转到绣坊去。
虽然罪臣女身份不能改变，但绣坊都是女子，由宫女来管理，而且不必抛头露面，秀淡已是万分感激。
当下在詹淑贤眼皮底下，秀淡还算沉得住气。
五爷走，俞姝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晚间没让奶娘把孩子抱下去，放到身边亲自带着。
小儿依偎着她，呼呼大睡着。
她摸着小儿柔软头发，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念经声音。
她问姜蒲，“外面有师父念经吗？”
姜蒲去看圈，念经声音没，她说没有，“奴婢没瞧见念经师父，想来是姨娘听见佛音。”
“阿姝怕什？有你夫君给你撑腰，有什做不得？只有你是国公夫人，咱们儿子才能立稳国公世子之位，切才顺当。”
他说着，俯身抱抱她。
他在给她鼓励，俞姝明白。
但她也明白，这定国公夫人，她是真没办法当。
旁夫人都是世家贵女，她是小民也就罢，可小民身份都是编。
俞姝低头，“多谢夫人。”
詹淑贤笑着看她眼走。
房中只剩下俞姝母子和五爷。
五爷坐到床边，“阿姝怎如此拘束？淑贤听说要让你做妻，便答应回京和离。你同她不必如此拘束，她日后是要叫你声嫂子。”
俞姝沉默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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