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举兵造反紧要时刻,只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除密信之事,便是皇帝当时言语。
那些言语,俞姝仍记得清二楚。
“朕早就知道……朕把整个天下都托付给定国公,国公便是对朕最为忠心臣子……”
“都是国公与朕设计,为就是迷惑俞党……”
马车悠悠晃晃向虞城而去,兄妹二人这才说起招安那日之事。
俞姝把在崖苑听到话,都说给俞厉。
说到安大伯收到揭露俞姝身份密信时,俞厉大惊。
“谁人所为?!”
俞姝说不知,“是密信,没署名。在虞城和朝廷,知道身份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最要紧是,在那个时候揭穿,对此人有什好处?”
俞厉为何不成人之美?
他说好,“娘子放心,俞某回去立刻便放人回来!”
至此宴温再没旁要求。
俞厉谢她再三,带着妹妹上路。
卫泽言反复催促他回到战场,他并不理会,亲自护送妹妹回虞城养伤。
宴温自然是没有异议。
在俞厉带走俞姝之前,宴温寻俞厉。
“虞城王,能打个商量吗?”
俞厉不知她要商量什,“娘子救小妹,若有什俞某能办到,尽管开口!”
宴温听不免欣喜。
眼疾手快地拉她把。
“宴夫人!小妹真在你这里?!”
宴温觉得,自己若是敢说不在,俞厉恐怕又要把她掠走关押起来。
她连忙说在,“你别急,她受重伤,绝大多数时候都在昏迷,别惊着她。”
俞厉听妹妹重伤至此,难过得不行,但也听宴温话,却连粗气都不敢喘。
“詹氏忠心,朕再没有半分怀疑!”
她几乎是用那皇帝
此人告密给詹氏而非朝廷,显然不想将事情闹大,想让詹氏暗中处理掉俞姝,免得被朝廷怀疑通敌。
乍看,似乎是与俞姝有私仇人。
但俞姝想不起来。
那便不是有私仇,而是有旁目人。
兄妹二人在此时都没说话,不管是谁,都得拿出证据才能确定此人。
半路上,连昏迷多日俞姝终于又醒过来。
这次她醒来,身边再没旁人,只有她最亲最近哥哥。
兄妹两人相互对视,都落泪。
“不能哭不能哭,大夫说你须得心绪平复地养病才行!”
俞厉连忙替妹妹擦眼泪。
“虞城王能把婢女俞姝还给吗?俞姝从小跟着吃苦多年,许她日后在青山绿水间悠闲度日。如今终于得自由之身,不能弃俞姝。您看行吗?”
她极客气,俞厉几乎不记得还有这个人被他管着。
但宴温还记得,是有情有义之人。
俞厉不由地看她眼,见她脸色红润,比第次他见到她时候,着实好不少。
可见她如今所过日子,正是她心中所期盼。
待他见到妹妹,看到妹妹脸上几乎没有血色,整个人几乎没有气息样地静静躺着时候,心疼得要命。
他握妹妹手,小心坐在她床前,领千军万马男人此时止不住呜咽。
“若是爹娘知道……只怕打死心都有……阿姝,你快好起来!”
只是俞姝没醒,人还在昏迷之中。
俞厉决定将她先带回去,找名医替她诊治疗伤,盼她早日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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