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岁月仿若前尘往事。
俞姝在返回虞城路上,仿佛她那年进京之后什都没有发生,然后返回样。
没有被定国公兵马发现,没有被卖进定国公府做妾,她也没有同那位五爷有过丝毫情意……
她只是治好眼睛,顺利从京城返回虞城。
大雪纷飞而下,俞姝缓缓闭起眼睛。
让暮哥儿回来没那容易。
俞姝说几句话,又是番心绪起伏,人昏昏沉沉起来。
俞厉见妹妹损伤至此,连多说几句话都受不住,更是心疼得厉害。
那些人那些事都不再提,这样也好!
“好,答应你,以后让谁都不要同你提及!你自己也不要再想!
俞厉挑眉。
詹五是曾经来寻过他,但他当时只恨此人纠缠妹妹,才置妹妹于绝境,眼都不想看见他,唯恐自己耐不住要砍杀他,于是将人直接撵走。
他哼声,没有细说,只是道,“没有。”
俞姝听,越发笑,但笑又牵得浑身伤处都疼起来。
她想起之前问宴温丫鬟话。
口气,原原本本地告诉俞厉。
俞厉闻言,惊诧半晌无语。
只是他回过神来,看向妹妹。
妹妹被逼跳下湖泊示警在对岸招安他们,原因是听到毒酒。
可她不仅听到毒酒,还听到这些话……在她跳崖之前,心中还是多疑惑又悲痛?
切若都是梦,还多好……
马车飞驰而去,时间如白驹过隙。
倏忽之间,三载已过。
“咱们快要回虞城,虞城外有王宫别院,你万事不必操心,心静养便是。至于暮哥儿,哥哥会寻机会给你带回来。
“别想那多,静养三年,养好身体,好不好?”
俞姝累极,她亦不愿再多思多想,轻轻点头。
马车吱吱呀呀地行进在回虞城路上。
外面缓缓飘起来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掩住切。
切都没有变,不是吗?
他不还是那定国公吗?等他伤好之后,不是还要领兵作战吗?
她谈什原谅?
她摇摇头,“哥哥,以后莫要提起此人。只想让暮哥儿回来罢。”
俞厉沉默。
俞厉默然,半晌才问她,“你如今,原谅詹五吗?”
詹五并没有同那皇帝串通气,现在更是彻底弃朝廷,直在找她。
只是俞厉心中所想,俞姝概不知。
她笑声。
“难道他投到哥哥麾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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