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轻轻舔过陈词后颈,皮肤下腺体再度发出胀痛,它正期待着Alpha信息素,只不过注定要失望。
“傅天河。”陈词突然轻轻叫他声。
“嗯?”
“想要。”
既然Alpha始终保持着克制,那就由他来提出好,陈词知道傅天河会满足他切要求。
手指反复摩挲着牙印曾经出现位置,他多想再次咬下去,将自己信息素注入其中,让九月身上继续留有他味道。
但傅天河不能。
他和九月之间关系必须保持在合理限度内,这样就算有方永远离开,留下人也会慢慢被时间治愈。
他苦苦克制着,就是不想成为九月痛苦源泉。
同样,陈词也不能再被标记。
他叹息声:“还挺不舍得。”
陈词倒是觉得他反应过度,Alpha直以来都是个挺心大人,怎现在面对短暂离别,却表现如此伤感呢?
纵然陈词对情感迟钝,也能够从傅天河表情中看出他低落消沉。
明明刚才还好好。
他凑上去,在傅天河唇上落下吻。
早地躺下休息。
“明天可能就要回去。”陈词对傅天河道。
“明天?”傅天河愣,“怎这着急?”
陈词:“临时有点要紧事得处理,朋友会开飞行器来接,你也跟着块儿回去吧。”
傅天河沉默瞬,轻声道:“好啊。”
傅天河明显愣住,纵然他早已知晓少年会时不常吐出格外直白言语,还是忍不住被这句
他要去做身体检查,如果体内还留有傅天河味道,绝对会在踏入实验室大门那刻被抓住。
他不想给傅天河惹麻烦。
Alpha只能表露出自己不适和留恋,陈词被他硬刺短发蹭着颈侧,仿佛正被条喉咙里发出呜呜声响、不断撒娇大狗狗抱着。
陈词时常会觉得他能给傅天河,好像比傅天河为他付出少很多。他甚至连名字都没告诉对方,傅天河全程蒙在鼓里,却仍坚定地陪伴。
年轻Alpha就像求偶雄鸟,精心铸造最温暖最漂亮巢穴,奋力鸣唱,舞动羽翎搏求他欢心,他却难以做出回应,只能飞入巢穴,用自己当做报酬。
原本只是安慰性举措,却在想要退开时,被Alpha手按住后脑勺。
亲吻不断加深,陈词似乎毫不惊讶,Omega至始至终都全然放松,唯有浓密睫毛轻轻颤颤,感受着由傅天河带给他触动。
平心而论,他们俩都比最开始进步许多。
唇齿纠缠,尝到彼此信息素味道,植物和花香。
这不算个漫长吻,傅天河很快松开,他低头凑到陈词颈间,临时标记马上就要消失,琥珀木香信息素淡得几乎嗅不到。
陈词自动将沉默理解成还没玩够,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踏上这片广袤陆地,度过旅程中最轻松愉快时光。
陈词:“如果不出意外,周之后会继续旅行,还是去三水。”
傅天河安静听着,眼底无法忽略痒正在窜动,如同条细虫拼命地想要钻进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搅动。
只有疼痛才能将这恨不得把眼球生生掏出痒止住。
傅天河总有种预感,他和九月相处时间可能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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