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吞咽下,同手同脚地走过去,把水放到床边。
“几点?”陈词问他。
“额……刚刚十点。”
陈词点点头,他接过傅天河递来纸,把手擦干净,道:“再来。”
傅天河度过相当疯狂个晚上。
不知过多久,小屋内灯被重新打开。
傅天河下床,脚步甚至有些踉跄,他整张脸从耳尖红到脖子根,迅速过去拿水。
而陈词靠墙坐起身,他衣衫整齐,只是颊边泛上些微绯色,呼吸也重新平稳,Omega抬起手,对着灯光去看指间流淌。
如同在炎炎夏日里融化圣代,粘稠微凉。
浓郁琥珀木香和晚香玉芬芳交织在起。
那是他非常熟悉响动,细密足须随着潮水登上浅滩,机械部件相互碰撞,发出金属脆响,原初生物们正在朝岸上涌来!
傅天河手肘撑起身子,警觉地往窗外望去,就听得陈词鼻腔中发出声不满轻哼。
“不用慌,”Omega声音里带着些微气喘,“继续。”
陈词知晓原初生物为何而来,它们想要获得被放进床边包裹里硬盘,人为损坏过硬盘里究竟藏着怎样数据?那个搞完破坏又杀害程序员凶手,和原初生物也有关系吗?
只是现在还不是去思考这些时候,那只骨节分明手正剥夺着他注意力。
平铺直述惊到瞬。
还没等他反应,陈词就贴上来。
林中小屋缺少取暖设备,七月初邻近海边夜晚还有点凉爽,但盖被子,其实就不用再穿那厚衣服睡觉。
傅天河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方才下定决心顷刻间分崩离析,他会竭尽全力满足九月所有要求。
这次也是样。
九月根本不会害羞,他相当诚实,总是会传递着最真实感受,那种医学报告般精准科学表述非但没让傅天河萎糜,反而充满着难以言道情趣。
他不记得两
傅天河拿干净水过来,刚转身,就看到陈词把手伸进嘴里。
傅天河:?!?!?!
瞬间他彻底失去语言能力,差点把水瓶摔在地上。
陈词很快就把手指拿出来,他抿着唇,微微低垂眼睫,似乎在品尝味道,仿佛刚刚喝过上好红酒或是杯香浓拿铁。
傅天河:“…………”
傅天河是最好工程师,修理疏导,将老旧锈蚀零件加以滋润,他指腹上带着常年辛苦工作磨出茧,抚过每处,做出精准判断。
这是陈词从未有过感受,他呼吸乱。
往常Omega总是兴致缺缺,抱着赶快完成任务心态,就算处在发热期也懒得动手,寄希望于特制强效抑制剂。
也许……是因为正将他抱在怀中那个人。
原初生物们攀爬上岸攻击仍在继续,小屋和海岸之间距离其实非常远,精神力早就探知着外面状况,如果它们足够耐心,大概能在第二天午时到达。
陈词手指因那奇怪感觉蜷缩下,很快就重新松开。
他闭上眼睛,尽力保持着呼吸稳定。
傅天河用尽所有耐心和技巧,只不过这次,是把从自己身上习得,用在九月身上。
竭力克制着呼吸,防止更过火事情发生。
突然间,傅天河听到不同寻常声音,从海岸线所在方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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