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抬起手,迅速用衣袖抹去眼角泪。
傅天河重新尝试,他努力保持着重心,将力量集中在幼嫩双臂,这次他成功将锅端下来,放到身后小桌上。
好、好。
“很棒。”直在旁侧看着母亲终于蹲下身,她小心翼翼地握住傅天河红肿手,看他被烫到地方,轻轻吹着,道,“待会儿自己去涂点药,今天奖励你看狼领主。”
“不要。”傅天河听到自己语气低落,“
剧烈灼痛。
傅天河大叫声,立刻收回手,带着哭腔喊道:“妈妈,好烫!”
“不许抱怨!”他听到母亲严厉训斥,“如果被烫到要怎办?之前明明教过你!”
傅天河立刻探身,打开水龙头,将烫到小手放在哗哗水流下。
冰冷凉意迅速起到镇痛效果,他眼里含着泪,模糊视野中,看到手背已然出现大片通红。
“睡吧。”Alpha轻声道。
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眼前正横着堵矮墙。
墙头似乎有些过于宽,上面还摆放着口小锅,冒着热腾腾白气。
傅天河花几秒钟思考,意识到那并非墙体,而是个灶台。
无论何时,都要以最昂扬姿态面对,疼痛也好,恐惧也罢,都绝不能认输。
傅天河深吸口气,用力闭闭眼,转身回去舱室。
在快艇上生活相当清闲,下午他们在游乐室抱着终端看视频,慢慢消磨时光,等晚上太阳落山紫外线不再那毒辣,就到甲板上吹吹风,然后回屋睡觉。
卧室里只有张大床房,他们也早已习惯睡在起,无需特意邀请,刚躺下不久,便近乎迫不及待地碰上对方。
亲吻和抚摸,明明才相识没多久,却对彼此身体如指掌。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
她声音温柔下来,流露出隐藏在严厉背后心疼,“很疼吗?”
傅天河点下头,又迅速摇摇头。
他努力将所有眼泪都憋回去,因为他记得母亲教过他件最为重要事情:无论在什情况下,都不要让你疼痛被任何人发现。
等到手背上灼热疼痛消退些,他才关上水龙头,拿过旁抹布擦去溅到灶台上汤。
他变矮。
他踩着小板凳,伸出手勉强能够到灶台上所有东西,汤已经沸,他想到母亲说过那些话语,伸出手,要将锅端下。
他双手摸索着,因为右眼缺失,对距离和方位把握都出现偏差,但傅天河努力过后,仍成功抓住小锅两侧把手,橡胶隔热层让他不至于被烫伤。
这样重量对于个年幼孩子来说,还是有点太沉,他刚刚将锅端起来点,手臂就经受不住沉重。
小锅咣当声掉回灶台上,溅出热汤落在他手背。
少年不加防护脖颈就在傅天河眼前,细嫩白皙皮肤下,是散发着甜美信息素Omega腺体,他牙齿曾刺入其中,将自己信息素注入。
傅天河轻轻亲吻着,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九月都不会拒绝,就像他不会拒绝九月样。
但他不能。
究竟要动用多强意志力,才能只是留下恋恋不舍亲吻?
陈词看向傅天河眼中带着些许疑惑,他抬手摸摸自己后颈,没有任何东西阻挡着,那为什傅天河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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