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告诉自己,母亲只不过是去其他地方旅行,就像给他讲故事时说过那样,她直向往更大世界,想去更多地方。
只要自己走得够远,就会有重新找到她那天。
就算此刻,他正被同样紫色洪流淹没。
阿兰亲别人,不想再看到她。”
母亲笑起来:“好吧,那们不看,等吃过饭给你讲故事书。”
她教会他更换燃料,做饭洗碗,打扫卫生,购置物品,自行疗伤,甚至忍耐饥饿、口渴……并且在疼痛发作之时,露出不会被旁人察觉到微笑。
这些对于个只有六岁孩子来说,实在有点太难。
她遍又遍地教他,不断地重复,再重复,让所有切成为年幼孩子本能。
然后在某天,永远消失在他生命中。
焚烧炉燃三天三夜,甚至在数千米外都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热度,如太阳般耀眼,将万物焚毁成灰烬。
闲来无事他会坐在家门口台阶上,遥遥看那橙红色光芒,多夺目,多温暖。
他自己做饭,洗澡,打扫,吃药,忍耐疼痛,用笑容面对来来往往,身穿防护服人,张开双臂,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喷洒消毒剂。
他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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