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认真听着，他眉头皱起，眼角还带着哭过
红。
在陈念说完那刻，沙弗莱立刻道：“好
，不要再说话，你必须得好好休息，如果肺养不好之后，干什
事儿都会受影响。”
陈念点点头，不
陈念吐出吸管，又忍不住想起昏迷时做那个梦。
怪物在照顾还是婴儿他和陈词？那应该是陈词吧，毕竟除哥哥，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谁在肩膀上生着与他完全相同月亮胎记。
再结合姜叔说他和陈词是在育婴舱里诞生，
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但为什从前直照顾着他们怪物，现在却想要杀死他呢？会和突然改变颜色眼睛有关吗？
陈词想要把这些全都告诉沙弗莱，他现在才刚醒，还没有多少力气，按理说应该老实地什都别做，因为说话时换气必然会带动肺部伤口。
是，沙弗莱本该早就注意到。
他曾被陈念握住手腕，感受少年心跳，在他下意识地向左挪动时，陈念把他手放到右边。
以及游泳之时，他在右侧感受到陈念心跳，还惊异于少年跳动如此有力，隔得这远，都那清晰。
但沙弗莱直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陈词和陈念是几乎完全相同双生子，陈词心脏是在左边，那陈念也应该——
沙弗莱突然愣住。
陈念是在十二岁时候，才知道这件事。
和所有孩子样，小时候他理所当然地以为人心脏长在胸口正中间，就在那根硬硬竖直胸骨下面。
直到他上生物课，看到屏幕上人体解剖图，全班孩子都跟随着老师，将手放在左胸口处，感受着心跳。
陈念照做，却什都没有摸到。
他好奇地四处挪动，手掌却在右边感受到跳动，正当他打算举手告诉老师，书上出错时候，只行走在窗台上老鼠吸引他注意。
但陈念等不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沙弗莱知道这些。
陈念断断续续地说着，用最简明扼要语言描述梦中内容。
实际上他觉得也许那不是梦，而是在他还未诞生时起，就存在记忆。
其实陈念直都很好奇，婴儿记忆究竟是否存在，如果存在，又去到哪里。
记性最好人最早也只能记得自己两三岁时候事情，那在此之前呢？是因为婴儿时期只具有生存本能日子太过缺少意义，所以才被大脑选择性地遗忘吗？
他想到陈念左肩上月亮，他起如果没记错，陈词胎记是在右边。
曾经双生子站在他面前，就像中间隔面镜子。
“
有点渴。”
陈念声音唤回沙弗莱思绪，他赶忙起身给陈念倒水，电动病床自动向上抬起些，陈念含住吸管，稍微喝两口。
兴许有止痛药物作用，他现在感觉还蛮好，但主要原因肯定是伤得不重。
陈念选择去和老鼠斗智斗勇，将有关心跳事情全都抛到脑后。
也只是在放学回家之后给姜岱随口提嘴，当时姜叔愣下，但也没多说什。
之后陈念就把这当做正常，虽然随着年纪增长，他意识到不是书上出错，而是自己和旁人有所不同。
但管他呢，反正他生活并未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还以为你早就注意到。”陈念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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