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从他背影收回目光，直截
当问：“版权费多少？
买断。”
乐队懵，“买买买买买断……？”
“买断。”商陆肯定地重复
遍，又回头看柯屿
方位。扭头，乐队三人背对着他脑袋低低凑作团，半晌主唱咳嗽声，被乐队成员齐齐推出来。还是脸稚气模样，估计也就是个大学生。他看着商陆，迟疑地比个三。
“三万？”
主唱愣，视线转开尴尬心虚地说：“啊不是……”
商陆留下照片有十几张，大部分是夜景。咬着烟翻看报纸样子，偏头点烟样子，带点笑直视镜头样子。柯屿猜商陆是个摄影高手，他照片有种生动故事感，比那些封面作品更好。
想到他赶着看朋友之前还特意去打印照片，心里便饶恕他只留邮箱傲慢。
柯屿打开APP。
他工作邮箱由麦安言亲自打理，里面塞满行程剧本邀约和通告，他只偶尔看眼。切换到私人邮箱，犹豫片刻，他在正文打下“是小岛”四个字。
五线谱并不工整，上面还有涂改痕迹，是昨天从夜市乐队手里买下，商陆掏钱。
只是七点多光景，柯屿晚饭没吃，房门打开，阳台涌入对流风吹起额发，他拧着门把手，目然安静，像他初来乍到那几天样。
次卧门开着，商陆什
东西都没搬走，但人已经不见。
从下午就莫名不安心在此刻尘埃落定，柯屿想起自己这路比往常更快脚步，自顾自低声说句：“丢人。”
拉开椅子缓缓坐下，餐桌上，往常喝水瓷杯压着沓东西。柯屿内心动，意识到这是商陆留给他。他拿起，看到自己照片时微怔，继而抿起唇角。
「柯老师，请见谅不告而别。虽然只是二十天相处，虽然至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叫木柯，你艺名到底是小岛还是飞仔，也依然很高兴认识你，而且想这些并不重要。
商陆蹙眉问：“三十万？”
主唱：“……”
商陆气定神闲：“贵——”
主唱：“确
“这首歌很适合贝斯弹奏，是为贝斯写。”
柯屿情绪都藏在口罩之后，“你怎知道会弹贝斯？”
“昨天晚上敲你房门，看到床边摆着。”
吉他手用种探究目光瞬不瞬地盯着柯屿，柯屿心里紧，警铃响起瞬间他从口袋里抄出电话：“你先聊，打个电话。”
打个屁电话，等走到足够远才松口气。他最近跟在商陆身边太过得意忘形，忘戴口罩情况越来越频繁，微博广场上已经有人在问他最近是不是来过这边。麦安言说得对，他采风似乎该结束。
谢谢你为提供故事、素材和切拍摄。这是邮箱，如果你想看到后续剪辑和成片，可以给发送封邮件，让知道这是你。
照片是这几天拍摄时心动时刻，你是天生适合镜头人，希望你会喜欢。
乐谱是昨天们起买下，你弹贝斯样子很适合你，这首歌就留给你。
以色侍人不能长久，想你也不是仅止步于此人。如果有天你真进娱乐圈，定帮你保密这段经历。无论如何，请不要放弃自己，飞仔是会养花人。」
眼睛扫过最后句话，柯屿莫名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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