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逦:瞎编。
他会。
为飞仔,他在城中村那种极其恶劣地方过个月贫民窟生活,几乎快把自己活成个飞仔。
他如果不是做到这种地步演员,他也不会在自己面前连性工作者都当。
柯屿笑笑,弯着手指勾着商陆,轻描淡写道:“没上过学,只能当个耗费心力体验派。演赌博时肾上腺素是真,台桌上肾上腺素也是真——你告诉,到底哪种是真,哪种是虚?哪种是定可以抽离,哪种又是定不会上瘾?”
每次演戏,都是场豪赌和透支。
柯屿同样双手合十鞠躬。
回程没有直接打车,而是沿着海边公路散会儿步。这里氛围宁静,下午三点多,还有人沿着坡道速跑。
“还是想去贵宾厅看看。”
揣在裤兜里手指触碰到名片硬挺边缘。
他下意识地折折。
屿在这座草坪中间跟着瑜伽大师打个小时座,在这个小时里直跟着大师教进行冥想。
冥想太他妈累。
这并不是胡思乱想任由思绪乱走乱飞,而是有意识地与自己潜意识做斗争、争夺控制权,却又不能完全对抗。便如同僧人打坐,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慧根进入入定境界。
当闭上眼睛沉浸在思绪里时,才发现耳边都是静谧紧凑发牌声,和筹码推进推出声音。没有画面,只在黑暗中如秒针般不知道停歇。
他不知道,这漫长个小时里他始终蹙着眉,在椰香海风吹拂中,也依然流汗。
话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抬眸看向商陆:“个好演员,不用到澳门,不用进赌厅——也早就已经是赌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娱乐场采风,有几个名字需要解释下
澳门博彩公司:赌王
永利:永利皇宫
银河娱乐:吕家
商陆垂眸看进他眼里:“已经安排好间,可以进去看,但不能上桌押注。”
柯屿笑起来:“你不放心?”
“不会,”商陆牵住他垂在外面右手,“只是为电影采风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
“你知道就算你不带来,自己也会做到这个地步。”
商陆怔,眸色似在回忆。
足球场大小草坪绵延成无边无际世界,他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粒细沙。等时间到,在上师温和苍老声音中睁开眼时,白鸥在眼前漫步,棕榈树发出沙沙声响——个真实世界,好像现在才被重新推到眼前。
柯屿神色怔然,越过草坪,看到商陆在远处栋鹅黄色希腊式建筑前安静看书。
心里如空玻璃杯被慢慢注满杯水。
商陆仿佛感受到他目光,抬眸看到他,合上书起身。
瑜伽上师年逾七十,看样子与商陆是旧识。等人到跟前时,他才微微笑着双手合十,对柯屿说句印度语:“nam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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