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厅另有严密安保,拉着警戒线,两侧黑衣保安守着,俱是人高马大形容冷峻。见到阿池,却也不用多问就让开路。
与大厅相比,这里安静得不像娱乐场。荷官从牌桌后起身,柯屿看他眼:“换个姑娘来。”
“老板精神。”荷官礼貌鞠躬快步离开,须臾,个女荷官接替而来。
柯屿说:“换个不这漂亮,会分神。”
阿池愣,哈哈大笑,对荷官撇脸示意她退下。商陆任由他作戏,掩藏在口罩下
要从叠码仔这里洗到大额码,必须提供定资产或身份证明。柯屿不用,他只是拉下口罩,亮出身份证,之前递过名片叠码仔愣,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观察柯屿,“稍等,打个电话。”
做他们这行,也分三六九等。低等级叠码仔仔赌场内外转悠,靠自己双肉眼去甄别潜在客户,靠给客户鞍前马后伺候慢慢地积累客源。高级,便是在各种贵宾厅伺候,他们通常与厅主有着非比寻常亲密关系,或师徒、或叔侄、或老乡。
越来越多叠码仔从内地过去,以东省和福建尤盛,这两地看中血缘宗亲,年轻人便由族中长辈元老提携入门、帮带出师。他们关系网错综复杂而神通广大,通电话,客户资产健康度和资金实力、偿还能力便可知道七七八八。
不过几分钟功夫,这个穿花衬衫戴金链子小年轻便满面笑容地回来:“让柯总久等。”
柯屿拉上口罩,“查清楚?”
采风第三天,商明宝从香港过来。正是春和景明时候,商明羡在绮逦江南店巡视,商明宝蹭住,她姐忙业务,她整天忙着看花。吃饭间隙听对方说漏嘴,说商陆最近在澳门采风,兴致顿时转移——
本来嘛,要不是之前商陆直忙着选角没空理她,她还是更贴她小哥哥点。
第二天就不打招呼飞到澳门。向来接待她客户经理以为她来找商陆,寒暄中便提到她哥住名荟那边。
“凭什啊,每次过来都不给住名荟,这次也是。”她嘟嘴抱怨,掏出手机给商陆打电话。客户经理不敢应声,怎应都是错,只好干干地陪着笑两声。
商陆没接。
“哪里话!”他亲昵地揽过柯屿肩膀,“你是大明星,脸就是信誉,脸就是钱,有什好查?”忙里抽空瞥眼商陆:“这位是?”
“助理。”
“好说,好说,”小年轻揽着他通向二楼电梯,“叫阿池就行,从现在开始,他不是你助理——才是!有想吃想喝想玩,有想买,要是有亲朋好友起过来想逛街,随时call,保证比助理还随叫随到!”
柯屿似笑非笑:“你这体贴,得跟你预支多少额度才能对得起你?”
他签千万额度出来。
商明宝从小挎包里摸出镜子补个口红:“不怕,让小陆哥哥分个次卧。”
到楼层,客户经理引领至商陆下榻客房,商明宝嘻嘻笑:“你放心,来找哥,这不算违规,Monica不会罚你。”
客户经理有苦难言,商明宝小手摊:“快,不为难你,把门禁卡给就可以去忙自己啦。”
商陆不接她电话,她要随时杀过来逮他。
她却不知道,商陆正在去往娱乐场贵宾厅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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