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只露出新手该有
兴致：“怎
，是玩德州扑克？”
“当
流水过千万时，柯屿主动喊停，带商陆去休息室抽
根烟。
“他挺有耐心。”
说是阿池。
商陆正要说话，眸
抬，见阿池果然摸过来。他今天尽忠职守，完全扮演个助理身份，见状微微让开步，给阿池让出空间。
阿池凑过来借火，做出熟稔模样，咬着烟眯眼道：“柯总还尽兴？”
早就听闻内地明星片酬极高捞钱极快，这个助理上来不必热身，直接压下百万，果然是出手阔绰。
柯屿搭着商陆肩膀，半真半假地拿手背拍拍他：“百家乐有什牌技好不好？
这位小兄弟，是很懂下注，二，”他笑笑，轻佻地对商陆轻抬下下巴：“运气总是很好——对吗？”
商陆回眸与他对视眼，用助理保镖冷峻派头：“飞牌吗？”
柯屿说：“不飞。”
阿池拍拍手掌赞道：“聪明，初来乍到，不能把运气都飞走。”
脸面无表情，眼神倒是透着股玩味。
第三个荷官总算让柯屿满意。他今天恍若拿花花公子剧本，纵使只露出双眼睛也都是游戏人间风流姿态，用粤语非常动听含笑地说：“你不是不漂亮，只是相比于漂亮，更钟意你端庄。”
女荷官不是没经历过调侃，但大多都令人心生厌恶，这位却慵懒又真诚，让她耳根子都有点泛红。
“老板请坐。”她伸手致意。
坐下却不是柯屿，而是商陆。
柯屿掸掉烟灰笑笑。
商陆手气很旺，连平局这种注都能压到，比五赔率，把压出两百万直接入账千万，就连荷官都露出不该露出惊讶，周围圈小弟此起彼伏“精神”和掌声，柯屿说不清打赏出去多少个筹码。
“手气这旺，要不要玩点有意思？”
柯屿心思动。
来。
商陆向后靠着椅背，原本十指交叉搭着手冲荷官示意：“开始吧。”
“庄闲买定离手，请下注。”
商陆压庄，荷官右手横扫过桌面，意思是停止投注。崭新扑克牌张张分出，“庄八点，闲六点，庄赢。”牌面公示，现金码赔出，柯屿顺手捡几个扔给阿池，阿池笑着双手接下，“柯总精神！”
不得不说，眨眼之间赢进百万感觉还是很痛快。柯屿内心做着简单换算，电视剧他片酬集是六十到八十万左右，集四十分钟，个镜头六至八秒，集他需要拍摄四百到六百个镜头才能赚到——而且还要分成和扣税。
他喜怒不形于色，总是云淡风轻模样，但心里微妙波动逃不过阿池眼睛。
阿池笑道：“柯总这是什意思？”
柯屿拉开商陆边椅子挨着他坐下：“怎，你们厅不许借借自己人手气？”
“说笑，当然可以。”阿池给商陆敬烟，跑惯江湖双眼锐利而含笑地打量着他：“小兄弟牌技很好？”
他观察商陆，柯屿观察他，将他丝毫神态、微表情、肢体动作和眼神都刻入眼里。笔记本不在，他不能立刻速写记录，只能更用心细致地看。
与大厅台桌相比，这里限红下子拔高到两百万。商陆不回阿池，娴熟地捡出筹码扔出，阿池在旁看着，略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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