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知道？宝贝，商陆对你很好，而且只对你好。”
裴枝和将信将疑：“真
吗？你怎知道？”
他想，商陆对柯屿也很好。也许真如商陆所说，柯屿是个天才。他
向惜才，不遗余力地不让明珠蒙尘，因而也让他分不清那种好里，到底只是单纯惜才，还是也有别说不清道不明成分。
“当然。”苏慧珍淡淡地说，抚摸着心口垂着钻石项链，“妈妈是过来人，当然比你知道他对你是不是特殊。”
“他对柯屿也很好。”
本就用不上技术。他只是陪衬着柯屿人声，用种并不隆重恰到好处，使人想当然地觉得——这个歌声和这个琴声，就该是起出现。
阳台上风涌向脸上时，裴枝和眨
下眼，不知道为什心里浸透窘迫。
苏慧珍敛好披肩，看着他背影会儿，才走到他身边：“是不是觉得很难过？”
裴枝和仓促地收好表情，但没逃过他母亲敏锐双眼：“没有。”
“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喜欢商陆？”
苏慧珍笑笑，爱怜地抚着他脸：“他是导演，当然会对自己主角好。你吃醋？”
被戳中心事，裴枝和否认不，“点。”
“他跟你怎比？你是真正天才，将来还会更有名，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古典音乐圈成就，未必会比商陆在电影圈低。你害怕什？喜欢就要去争取，你不说，商陆怎会知道？”
“他会跟
保持距离。”
“怎会？”苏慧珍扶着他双肩，仰视他，“你跟商陆认识时候，你七岁，他九岁，你叫枝和，你知道是什意思吗？是枝繁叶茂和睦昌硕，就好像你拉巴赫样，个多余音符、个多余杂音都没有。”苏慧珍笑着叹口气，“你们多有缘份，他命里缺木，你名字里就有木——妈妈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对。”
裴枝和结结实实地愣，脸在月光下红。宴会欢笑声被阻隔在厚实隔音玻璃之后，他底下视线：“没有，怎会喜欢男。”
“你要是不喜欢他，那妈妈就给他介绍女朋友——”
“不要！”
苏慧珍微笑鼓励地看着他。
裴枝和为自己脱口而出和口是心非羞愧，“商陆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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