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柯屿垂下脸,脸上有温度,“……”
商陆没听清,不知道他含糊个什东西,“什?”他蹙眉问,“说清楚。”
柯屿硬着头皮大声说:“推,碰到她胸!”
商陆:“……”
柯屿惨不忍睹地扶下额,崩溃道:“别问!关你什事!”
他意味不明地说。
“法国人。”
商陆眸色晦暗地重复。
听着有点咬牙切齿劲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柯屿仰起脸,懵懂地问:“你不高兴吗?”
商陆垂眸,脚步也并停下。
强吻姑娘上头得不行,看样子是还没尽兴,边冲柯屿猛抛飞吻,边乱七八糟声嘶力地说些什。是法语,柯屿听不懂,但看周围人死灰复燃起哄来看,肯定不是什好话。他本能地再次看相商陆,眼神求救。商陆眯眯眼,冷冰冰地说:“她说你嘴唇很软,舌头也很软,亲起来很舒服,像是甜,她喜欢你,非常喜欢你,心为你跳动,热情也为你燃烧,请你允许她千百次想吻遍你全身。”
柯屿:“……”
你他妈,定要翻译成这样吗!
柯屿难堪之下咬牙切齿地说:“谢谢,可以不用这详细准确。”
商陆面无表情地勾唇,挑挑眉:“信达雅。”
法国姑娘太厉害。
柯屿心里哭笑不得地只剩下这个朦胧念头,还未等反应过来推拒,身后托着他腰顺便还乱摸几把手消失,他腰往后软下,耳边声惊呼,只有力胳膊拦腰贴住他,另只手以种蛮横而强势姿态将他从这个强吻中把拽出来。
这气势哪像是救场,分明是来抢人。
柯屿心里咯噔,有不好直觉。拉着他手腕那只手,从温度到掌心纹路,从指腹薄茧到宽厚,他都太熟悉。
跌进他怀里同时仰头看去,……果然是商陆。
商陆站定,半晌,烦道:“你说得对,关什事?为什要拉你?就该
不知道看几秒,他吐出两个字:“高兴。”
看他像看个傻子。
酒店就在附近,深夜街道空无人,潮湿路面被路灯照得亮黄。剧团人都先步走在前面,柯屿绞尽脑汁想着怎开口,商陆冷不丁问:“为什不推开她?”
被酒精侵袭大脑反应缓慢,“……啊?”
“说——”商陆不耐烦,很轻地啧声,“被吻住时候,为什不推开她?”
“信达雅”话音落,商陆换副冷峻至极表情,盯着姑娘用法语字句:“你来晚,他有心上人。”
脸上热度直到聚会结束都没有消退。不是尴尬,是他妈丢脸。怎会在商陆面前被个姑娘给强吻?!柯屿抄起外套,散场,他神魂游离地随着剧团往外走,冷不丁脸上又是记湿润亲吻——
柯屿:“?”
商陆:“……”
姑娘手上还拎着墨绿啤酒瓶,亲完后大笑着从他身边跑开,与自己闺蜜起击个掌。柯屿抬起手背轻轻擦过脸颊,“……法国人。”
商陆居高临下,眼眸垂敛下,只是淡淡地瞥他眼。
都被亲懵。
嘴唇也被亲肿,在昏暗旖旎灯光下泛着红。
商陆面无表情,嘴角也平直到丝情绪都没有泄露。
但场面莫名就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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