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时候刚在起,也许心里会有芥蒂,选择分手,退回到朋友和合作状态。”
柯屿不知道该侥幸还是该难过。
“也许又不会介意,会发誓今后更好地保护你,”商陆捧着他脸,指腹温柔地摩挲柯屿眼底,“但是汤野没有跟你打成赌,你没有让他找到玩游戏
“想告诉你,但那时候太害怕失去你,也觉得终有天你会和和平分手,不想在你心里留下这种印象,解约那天……你还记得你曾经接过个奇怪电话吗?对方说打错,”柯屿半哭半笑地摇摇头,语无伦次地自嘲道:“在说什,你肯定接过很多这样电话——”
“记得。”
柯屿猛地抬眸看他。
“你和办完房子过户手续那天。”
“为什会记得?”
到会那不对劲。第次……第次是公司年会,他给下药,但不是强*,是……”
“可以不用说。”商陆站直身体,过会儿,手从裤兜里伸出,抚抚柯屿黑发,继而蹲下身,找到柯屿始终低垂着看向地面眼睛:“都知道,你不必亲口告诉。”
“想告诉你,已经做好准备告诉你,”柯屿吞咽下,手指神经质地扣着床沿,“可以。”
“第次是他给口,”柯屿目光狠狠地瑟缩瞬,如同被针刺入指尖,随即又快又短地喘口气,才继续说,“拍很多照片,威胁。”
“按照经纪合同,如果这些没有露他脸照片被曝光,不仅要面临所有商务和片约赔偿金,还有公司违约金、官司,……是近亿天价。没有任何能力解约,奶奶也已经住进他疗养院,走不,”掌根紧紧捂住眼睛,掩去眼眸中空洞灼热:“……对不起,真走不。”
“因为当时在想你,下意识以为是你打,最后发现不是,很失落。”
“不是,是汤野,……是刺激他打。上次说两个赌,就是那天赌下。想逼他把这切都告诉你,心盲症、不正当畸形关系……好像是把枚硬币抛出去,是正是反,就在那刻百。”
“但没接。”
“要是接,会怎样呢?”
商陆认真思考,车厢内安静下来,柯屿等着他回答。
“报警是没用,”柯屿深吸口气,缓过这阵深刻愧疚:“没有证据,手机每次都会被收走,必须洗得干干净净地才能离开酒店离开他家,即使带着浑身鞭伤去报警,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他所为,即使、即使警察带着搜查令去他家,那些监控也会在他们抵达前消失……何况奶奶在他手里。”
“知道,”商陆沉稳地说,“没有那天真。”他顿顿,仰面在柯屿唇边吻吻:“不用觉得愧疚,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尤其是。”
“他有病,超过那种性癖,这多年,和他之间就像场拉锯战,与其说他想干,不如说,他更想让从精神上就依赖他、崇拜他、臣服他,他想看放弃切自甘堕落,想看心甘情愿地跪在他身边舔他脚,……虽然他把这切归结于爱。”
“所以……不要再把他跟你相提并论,他不配,永远不配。”
“好。”商陆简短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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